茫然无措的守卫，眼睁睁看着王凡轰碎了玻璃门走了进来，一个个被解除武器，等待着测谎仪的评估。

王凡不相信什么测谎仪，但是没有办法，都没人反抗这让他想大开杀戒都不行，站在一楼的大厅里，干等着可不是王凡的性格。

王凡看了一眼莉莉，“到你表现的时候了，找出那些害虫，然后通知我。”

“搭档是不是应该客气点！”

莉莉对王凡的态度有些不满，嘟着嘴没有动地方。

“请莉莉小姐帮帮忙！”

“这还差不多。”

看见莉莉飘进墙里，王凡还挺羡慕，如果能带东西回来就更好了，那样的话就不用发愁钱了，没事带着莉莉在几家银行转转，那就能成为百万富翁了。

正想着美事的王凡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身边警戒的清洗小队人员都看着他，眼神里露出了狐疑，这么不专业的人也是特工，不过谁也不敢说王凡，光是进门露的那一手就足够震慑住他们了。

“喂你好，如果是保险推销你可就犯法了，骚扰政府工作人员可是会坐牢的。”

王凡说完对面打电话的人久久无语。

“是王凡吗？我是张楠。”

怯生生的女生，连英文发音都有些不准确了。

一听声音，王凡就知道是谁了，华夏老乡有些呆萌的张楠形象浮现在脑海里。

“是我，抱歉在忙事情，你有什么事吗？”

张楠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还以为打错电话了，害的自己白担心一场，有些恼火的问，“你什么时候是政府工作人员了？”

“我说过我的职业吗？学生也可以兼职的，我这边还有点事，不如过一会打给你。”

王凡听她的语气可能是生气了，只能选择暂避风芒，孔子曰，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王凡可不想触霉头。

“那你先忙吧！

我再问问别人。”

张楠戳着手机，心里骂着笨蛋傻瓜木头，就想挂断，听筒里却传来王凡的声音，“什么问题，你遇到麻烦了？”

还不是无药可救的木头，张楠收回了要按挂断键的手，拿出一个纸条，看着上边写的备注说，“听同学说，到了这边想打工要办理社会安全卡，这个卡在那办啊？”

“这个啊！

拿着你的护照和签证，去辖区最近的警局就可以办理，如果你有国内的驾照，也可以一并办理，但必须是翻译过的，省的你麻烦两趟，有时间我陪你去吧！”

身为过来人的王凡对这些都门清，当初也是学长带着办的。

“那多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你。”

张楠这边已经欣喜的要蹦起来了，其实她找同学也是能问出来的，之所以给王凡打电话，就是心中那份好感在作祟。

莉莉已经飘回来了，正气鼓鼓的看着王凡打电话，“改天再约，我这边有些忙挂了啊！”

电话那边张楠有些莫名其妙，跑进洗漱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没长痘啊！

怎么对王凡就失去了魅力呢！

“王凡，老娘累死累活的在工作，你却和小姑娘打电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叉着腰的莉莉，到是有几分母夜叉的模样，不过那双大眼睛出卖了她，哪有人生气眼睛瞪那么圆的。

王凡不以为意的说，“安啦，一个电话而已，有什么发现吗？”

“哼，大厦的八层已经戒严了，一队正要拿武器反抗，我给他们添点麻烦，现在他们还没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