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我就不清楚了。”

龙婆婆摇摇头，“不过，只要是属于玄术，无论正邪，都要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

&esp;&esp;陆爻正想继续问下去，忽然心神一动，顺手算了一卦，“有人过来了。”

还是一个至关重要、会让事情起波折的人。

&esp;&esp;几分钟后，汽车的鸣笛声突兀地响起，轮胎碾过不平整的路面，停在了废墟前。

&esp;&esp;陆爻觉得车有些眼熟，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眼熟了——从驾驶座开门下来的，是纪东歌。

&esp;&esp;对方穿着一件长到小腿的黑色大衣，脖子上戴了一条经典的格子围巾，怕冷地在原地跺了跺脚，笑起来，“郊外比市中心冷了很多。”

&esp;&esp;龙婆婆有几秒没说话，之后又语气如常，“是这样的，东歌你怎么过来了？”

&esp;&esp;“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纪东歌理了理手套，语气关切，“怎么样，你们还顺利吗？”

&esp;&esp;龙婆婆轻轻摇了摇头，“易述走了。”

&esp;&esp;“他去哪——”

话没说完，纪东歌像是忽然理解到，龙木棠口中的“走了”

是什么意思，笑容瞬间就僵在了嘴角，好一会儿才发了声音，很轻，“怎么就走了……”

&esp;&esp;他习惯性地弯了弯嘴角，却没能笑出来，“我和他还约好，等天气冷了，去他那里吃汤锅。”

&esp;&esp;龙木棠闭上眼，“就在那辆装甲车上，你去看看他吧。”

&esp;&esp;纪东歌沉默地点了头。

&esp;&esp;等人去了装甲车上，薛绯衣靠了过来，“此人是何居心？”

&esp;&esp;陆爻摇头，“暂时不知道，先看看？”

&esp;&esp;“嗯，反正不安好心，鉴定完毕。”

&esp;&esp;纪东歌从车上下来后，看起来情绪非常低落，龙婆婆也跟着红了眼。

她拭了拭眼角，咳嗽了两声，“好了，事情做完就回去吧，天都要亮了。”

&esp;&esp;薛绯衣悄悄递了张纸巾过去。

&esp;&esp;“谢谢小壮。”

龙婆婆眼神温和地道谢，这时，铃声响了起来，她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esp;&esp;“喂？”

&esp;&esp;不过几秒，龙婆婆的表情就变了，她攥紧了那张纸巾，沉声道，“一个小时后我就回来。”

&esp;&esp;钟淮南敏锐地发现了什么，看着龙木棠的表情，“出了什么事？”

&esp;&esp;“刚刚玄委会来了电话，七个城市的分会建筑，在同一时间倒塌。”

&esp;&esp;宋老师眉眼一厉，“都倒了？有东西跑出来吗？”

&esp;&esp;“没确定，正在找人过去看。”

&esp;&esp;龙木棠说完，看向纪东歌，就见对方刚挂了电话，表情也十分严肃，“已经做了初步的安排。”

&esp;&esp;面对这样的情况，一行人迅速回城。

陆爻他们几个都上了余长生的车，五个人刚好坐得下。

&esp;&esp;“会——纪东歌突然跑过来，是为了做不在场证明，表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