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这一趟也没去多久，这就导致钱女士被方以寒找上来的时候，还疑心池云没有解决问题。

方以寒有些无语地看着作乱的老太太，“那是我们局最厉害的人，收个鬼而已。”

钱女士顿时哽住，想说的话堵在心里。

“行了，事情已经解决了，麻烦二位马上离开，记得把说好的报酬打过来。”

方以寒有些头疼，会客室的人刚才跟她吐槽了半天，这俩人简直就是来混吃混喝的。

也许是因为提到了什么东西，方以寒眼见着这俩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二人刚走没一会，池云就带着锦月回来了。

熟门熟路地走进黎茵的办公室，一人一鬼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么快就回来啦。”

方以寒也是刚进办公室，挑了下眉看着她们，笑呵呵地说着。

锦月点了点头，看了一下池云，见她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这才开开心心地把事情的经过跟两人讲了一下。

“他们没钱？”

黎茵皱了皱眉，身为局长，她可以从池云的报酬里抽走一成作为分局的经费。

他们开出来的价钱可不少，一成也很多了，她还等着资金到位，就多买些符纸放在局里备用呢。

池云摊了摊手，“不过钱栋说会让他女朋友给我打钱，我把方以寒的手机号给他了。”

“不是，为什么要给我的啊？”

方以寒满脸懵地看着池云。

锦月忍不住大笑出声，她一边笑着一边解释道，“哈哈哈，池池以前就是让需要跟她继续联系的雇主去联系方良逊的。”

池云理不直气也壮地看着方以寒，老祖宗都被我使唤了，你这个小辈也不例外。

方以寒噎了一下，气呼呼地转头不看她们。

结果黎茵也在笑。

方以寒顿时觉得没爱了。

“不过就这么放钱女士跟她侄子走了，真的没事吗？”

方以寒转移话题，让大家不再笑话她了。

黎茵若有所思地看着池云。

“没关系啦，反正他们也快死了。”

锦月贴着池云蹭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话有多惊人。

池云捏了捏锦月的脸颊，这小鬼，太坏了。

“因果循环罢了。”

池云平淡地说着，这两人害死了钱栋，钱栋成鬼之后被房子束缚住无法离开。

日夜跟鬼相处，身上多少会沾点阴气的。

原本侄子身上的死气浓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马上就要噶了，不过现在钱栋已经放弃了杀他，想必能多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