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颓不流自然明白特效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之前李在和他们合作能谈成，也是颓不流拿着真金白银砸下来的。

&esp;&esp;他们电影投资有三分之一的金额给到了特效公司，价格不比行业报酬低。

&esp;&esp;只是没想到哪怕他们如此有诚意，psit特效依旧毁了单。

&esp;&esp;“就没见过这么溜人的，”

李在气得直跺脚，“不行，我得再找他们理论理论。”

&esp;&esp;“不用了，白费时间而已，”

颓不流摇头，“直接换一家。”

&esp;&esp;“不用啊，”

李在愣了愣，以为颓不流不知道，又解释道，“psit特效在国内好几个城市都有工作室，整个团队有几百人呢，又不可能只接一个项目。

就算本地的不接，找外地的也行吧。”

&esp;&esp;颓不流不置可否，但也没再拦他，只是道：“你可以试试。”

&esp;&esp;结果当晚，李在电话重新打了进来。

&esp;&esp;“真是离谱了，怎么全部工作室都接满了订单？我问了好几遍，甚至提出加价，那边都死不松口。”

&esp;&esp;颓不流并不意外：“所以我说是白费时间。”

&esp;&esp;李在惊讶：“你怎么知道？”

&esp;&esp;“用市场价双倍价格做特效，这本来就有悖常理，”

颓不流缓缓道，“所以我查了一下这个订单背后的老板，发现是赛博哪吒的剧组。”

&esp;&esp;“我靠，赛博哪吒？就是之前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个剧组？”

李在皱起了眉，“跟风就算了，竟然连特效工作室都抢我们的？还出市场金额双倍价格，什么冤大头啊……”

&esp;&esp;颓不流：“冤大头叫季翰默，投了10个亿。”

&esp;&esp;李在：“……”

&esp;&esp;妈的，他们整部电影投资都只有3亿。

&esp;&esp;有钱了不起啊？

&esp;&esp;李在气得没办法，但又确实竞争不过，只得灰溜溜去找别的工作室合作。

&esp;&esp;但国内优秀的特效工作室本就稀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方又没有档期。

李在对比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符合要求的工作室，但对方有一定短板，很依赖实体特效，需要搭建实景，这意味着成本也会水涨船高。

&esp;&esp;颓不流会同意吗？

&esp;&esp;他们账面资金本来就不多，特效已经花了一大半……现在又要多花一大笔钱……

&esp;&esp;哎，要是他也有个金主爸爸就好了。

&esp;&esp;找从拍特效电影后，李在最大的感受就是穷，钱没一天够用的。

&esp;&esp;李在硬着头皮把情况给颓不流说了。

&esp;&esp;“可以，你放心大胆做，效果优先，预算我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