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根本听不清卫惟的话，他只是深深记着了刚刚撞门后的那一刻，之后的每个日日夜夜，程斯衍想起这个场景就会发疯。

明明只是操过一次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这种占有欲。

卫惟这下也慌了，程斯衍是直接把那个土肥圆给按在地上打的，从脸，再到肚子，嘴巴里渗出的鲜血滴落到脖子上，连地板上都沾染了。

“程斯衍！”

卫惟是真怕了，原本在厕所里的人全部都落荒而逃，谁也不想呆在这样一个极其血腥，又极其暴力的房间，充斥哀嚎与呻吟。

卫惟开始尝试抓住程斯衍的手臂。

“你看着我！”

那人不回应。

卫惟又尝试掰程斯衍的脸，用尽她剩余的力气。

“程斯衍！

你看着我！”

“他妈的看着我！”

即将挥落的手终于停止了，卫惟看见这一刻，在他们交换眼神的这一刻，程斯衍的眼中终于有了可以取代愠色的东西。

她一把抱住了他。

“你......没事吧。”

卫惟拍了拍程斯衍的后背，这个动作是在安慰他，“我没事，不是你来救的我吗？程斯衍，我们回去吧。”

土肥圆还在地板上哀嚎，他到此刻都不知道，惹上卫惟没关系，但他惹上的这个男人，家里的权势真的大到可以让他消失也不为过。

或许她真的是唯一的解药，程斯衍也真的在听到卫惟的话之后，停了手。

他一起身，卫惟这才看清，原来他也挂了彩头。

眉骨处，额头上，嘴角那里，全是红色血迹。

卫惟牵起他的手，却又忍不住想要抚摸，“傻不傻。”

程斯衍没回答，倒是摊在地板上的土圆肥，奄奄一息之际还要放狠话：

你.......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