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光，驾驶座上的杰森什么都看不见。

&esp;&esp;艾玛丽丝的脸逐渐灰白。

她靠坐在窗边，望着下空茫茫的漆黑，听见蝙蝠侠重复：“哥谭市的市民们……

&esp;&esp;一星光点破了黑色的夜幕。

&esp;&esp;她们看不见的位置，哥谭警察局灯火通明。

&esp;&esp;一柱光照在云层上，蝙蝠标志烙印在天空中，是海岸边指路的灯塔。

&esp;&esp;蝙蝠飞机稍微飞低。

&esp;&esp;韦恩集团在哥谭警察局后亮起，大厦华灯璀璨。

光从凶手告发了凶手

&esp;&esp;一夜之内，艾玛丽丝第二次来到蝙蝠洞。

&esp;&esp;上次时间紧急，她没有时间好好观察这处哥谭传闻中神秘的巢穴。

这次也欠缺精力。

&esp;&esp;打翻机械爪的老人和搅局者守在蝙蝠洞里。

&esp;&esp;搅局者腰腹处裹着洁白的绷带。

她摘下了面罩，底下是一张年轻美丽的脸。

&esp;&esp;她看到蝙蝠侠，脸上先是露出惊喜：“欢迎回家，b！”

&esp;&esp;随后，杰森背着艾玛丽丝从蝙蝠飞机上跳下来。

女孩震惊了一下，两只手徒劳地挡住自己的脸。

&esp;&esp;艾玛丽丝很虚弱，但她还是要说：“我已经看到了。”

&esp;&esp;她看不懂蝙蝠洞各类机械的操作方式，蝙蝠侠采集了她的血样，在机器前摆弄来摆弄去。

&esp;&esp;他给艾玛丽丝扎了一针，镇定剂的作用让后者眼皮一沉，没有挣扎地飞速陷入梦乡。

&esp;&esp;等她再睁眼，艾玛丽丝躺在一把放倒的手术椅上，身上盖着毛毯。

&esp;&esp;“你醒了。”

搅局者摘下右耳的耳麦，她接了一杯水，插上吸管递到艾玛丽丝嘴边，“先喝点水，蝙蝠和头罩赶去城里收拾残局了。”

&esp;&esp;艾玛丽丝含住吸管，她的思维仍有些迟钝。

&esp;&esp;她呆呆地望着搅局者的眼睛，那双眼睛弯了弯：“正式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是史蒂芬妮·布朗，既是搅局者，也是大学生。”

&esp;&esp;艾玛丽丝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指腹和掌根都布满粗糙的茧子。

&esp;&esp;她茫然地问道：“从我们下蝙蝠飞机过去多久了？”

&esp;&esp;“不久，也就三个小时。”

搅局者说，“你可以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