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艾玛丽丝看着监控中那张脸，笑了。

&esp;&esp;她这段时间学到的最关键的技巧——提前了解你的敌人。

所以她记住了企鹅人明面上所有下属的资料。

&esp;&esp;“真巧，我认识这位女士。”

她说，“现在去冰山餐厅传唤她还来得及吗？”

&esp;&esp;超市的监控证实了她的猜想。

证人可以不限物品

&esp;&esp;艾玛丽丝的猜想没错。

&esp;&esp;昨晚搅局者在aa法律事务所和一群蒙面人打了七八场架，连遗孤都不得不从城西赶来支援。

&esp;&esp;杰克今早上班时大吃一惊，律所门口连一样完整的东西都没剩下。

艾玛丽丝嘱咐他这几天都不用过来上班。

&esp;&esp;她对律所的受灾情况并不关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sp;&esp;“10月19日上午10时

&esp;&esp;哥谭市高级法院第1法庭”

&esp;&esp;证人席后站着一位衣着精致得体的女士。

她的西装，每一道褶皱都服帖；她的头发，每一根发丝都光滑。

&esp;&esp;除了为企鹅人工作，她和出没在写字楼里的每一位精英白领没有区别。

&esp;&esp;“丽莎·弗莱格（34岁）：企鹅人的随行助理，负责冰山餐厅的部分运营工作，深得企鹅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