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恢复身体，你最想做什么？”

&esp;&esp;“嗯……”

长秋认真思考着，却也得不到答案，淡淡笑道：“我也不知道。”

&esp;&esp;“你放心，“严宁扭头看着他，眼里有些执着，”

我一定会帮你恢复身体的。”

&esp;&esp;她已经找到自由之后可以做的两件事了，只要回去复命，一切都可以慢慢做起，剩下这些时间肯定足够完成，

&esp;&esp;“好。”

长秋看着她点点头，破天荒地没有多说，他在想，如果真的恢复了身体，是不是就要和她说再见。

&esp;&esp;“其实……兔子不是一件好事。”

她缓慢开口，低下头像是攒起勇气，“你要听吗？”

&esp;&esp;“要听，阿宁说什么我都听。”

&esp;&esp;他总是不自觉说出这种令人脸色微红的话，她能感觉长秋的目光在她身上，但不想对视，一直看着湖泊。

&esp;&esp;四岁时……我抱回来一只兔子，师父一看见，就当着我的面杀了，那兔子浑身是血。”

她抿了抿嘴唇，声音滞涩，“师父……把兔子扔到脸上，把我关在地牢，说我不能哭……”

&esp;&esp;哭是懦弱、哭是脆弱、哭是怜悯。

&esp;&esp;这些都是完美的弱点，刀不可以有弱点。

&esp;&esp;严宁苦涩一笑，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的自己还真是胆小，没想以后会见过更多的血。

&esp;&esp;长秋想起徐北的她：“所以……再也没有哭过？”

&esp;&esp;她沉默地点点头。

&esp;&esp;师父把带血的兔子扔到她脸上，兔子血跟她在地牢里，待了七日。

&esp;&esp;这是她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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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严宁握剑的手指紧扣，沉默对峙中，她探了探对方，二长老的灵力，像深不见底的暗井，石头扔进去，都听不到回响。

&esp;&esp;长秋没回识海，她分出神看一眼，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二长老，锁着眉，眼神颤动。

&esp;&esp;是在害怕吗？

&esp;&esp;「快回来！

」

&esp;&esp;长秋紧抿着唇，竟像是犹豫，侧眼瞥向严宁，衣袖下的手不自觉拧紧，他或许要重归梦魇之中了，但无论怎样，不想严宁再受伤。

&esp;&esp;但还是先回到了识海，声音难得一见的低沉：「阿宁……我们现在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