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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回,都是他主动伸舌头,吻了她,而已。
就连情动之时自然之至的揉弄,都未曾有过。
那么冷静,那么自持。
倒真像一个无欲无求的佛子。
她挂着泪,眼光也一寸一寸冷下来。
她看见他逆光地站在门口,秉持着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吩咐助理送她回家。
就像那天在医院吩咐医生给她的脸上药时的那般。
她最恨他这般佛子的样子。
她发誓,就算闹到婚礼上,她也一定要把他的这幅面孔撕毁,撕毁。
婚宴
白枝离开滴金后回了学校。
苏甜没说错,这滴金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白枝回来后,整个人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连几天都只是呆在寝室和去兼职两点一线。
时光飞快,距离周淙也和洛菲的婚礼还剩下最后一星期。
这段时间,白枝安分得就像消失了。
她偶尔发呆坐在书桌前看照片。
照片里是小时候爸爸带着她去世界公园。
还有一些爸爸死亡证明的照片,妈妈病例的照片。
她不会原谅洛菲的那些罪孽的。
爸爸脑袋都摔裂了,而洛菲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连一笔赔偿都不肯给。
十七岁的白枝眼睁睁看着爸爸尸体火化后,因为买不起墓地,无法办葬礼。
妈妈抱着他的骨灰盒不停哭,不停地哭。
后来魏丽开始出现视网膜脱落的症状,还在读高中的白枝一个人拉横幅去讨债。
却被她们的人拖到无人的人工冰湖上捶打。
棍棒捶在脊柱上锥心的痛,还有冰碴扎在脸上的痛,还有自尊心被踩在脚底碾压的痛,都太刻骨铭心了,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血都把雪都染红,他们打完后就把她一个人丢下离开了,他们想冻死她。
可谁知她命大。
不仅没死,还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