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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韩雁起问过蔚成碧,那个蛮族妞儿的舞蹈真的那么好么。
蔚成碧说,其实好确实是好的,但也没好到天上去,至少比她跳得好的,这世上绝对还有的是,她不过占了个新奇的模样,不然也不会不占花魁一名了。
所以韩雁起对梅卡嘉的好奇心反而比之前要轻了些。
他边走边打量这里,问道:&ldo;你们这儿的姑娘,有什么擅长的活儿?&rdo;鸨儿心领神会,含笑道:&ldo;我们如意楼的姑娘,个个如意,这手上功夫和后庭路子,可是顶好顶好的。
&rdo;明盛兰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道:&ldo;后……后庭?&rdo;没听错吧?这里不是妓馆么?鸨儿镇定的道:&ldo;这位客官怕是不常逛妓馆的吧?&rdo;明盛兰尴尬的道:&ldo;对。
&rdo;&ldo;那就难怪了,&rdo;鸨儿的意思是,难怪你这么少见多怪了,她道:&ldo;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嘛,那些小倌们用的不就是后面,这个,小倌可以的,我们姑娘都可以,小倌不可以的,我们姑娘也可以。
&rdo;明盛兰嘴角抽了抽,不说话了。
这东西……出现的真正原因不会是妓馆和小倌馆抢生意吧……齐小白忽然道:&ldo;那小倌能上女人,你们姑娘也可以吗?&rdo;鸨儿淡定的看了齐小白一眼,他这分明就是在胡搅蛮缠,哪有小倌上女人的,不过鸨儿还是正正经经的回答了,道:&ldo;角先生我们如意楼常年备着,有想磨镜的小姐可以直接唤人上门。
&rdo;齐小白一噎,也完败了。
偷香窃玉相视一眼,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她们在金桥宵的培养下,对鸨儿这种回答技巧也是十分熟悉的。
韩雁起饶有兴味的听着,他早知道明盛兰和齐小白赢不了,这鸨儿一看就是风尘中打滚多年的,这种话题上,哪里是他们能说得过的。
到了雅间,鸨儿一拍手,两个手脚伶俐相貌俊俏的小婢端了茶果来,又垂手侍立在一旁。
鸨儿笑道:&ldo;除了蔚公子,几位都是头回来,这姑娘,是我替几位叫,还是让她们来让几位选?&rdo;齐小白道:&ldo;把花魁叫来。
&rdo;鸨儿一愕,想这个人是不是没上过妓馆啊,以为花魁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么,道:&ldo;客官,我们如意楼的花魁,见客是有规矩的。
&rdo;齐小白从来没守过什么规矩,懒洋洋的道:&ldo;什么规矩啊,说来听听。
&rdo;鸨儿一笑,道:&ldo;我们如意楼有四大花魁,各有各的规矩,我给几位说说。
这头一位么,说钱笑笑,花名又叫&lso;千金笑&rso;,她见客看的就是银钱,这缠头给的多,就见客。
第二位,说玉斯容,花名叫&lso;琴一仙&rso;,只要哪位能听懂她一首曲子里的含义,她就见客。
然后是唐红绫,花名&lso;一斛珠&rso;,刀剑功夫了得,武功能让她入眼就使得。
最后是姬相思,花名&lso;春风归&rso;,她见客怪得很,只要是来自扬州,又是她看着顺眼的,就见得。
&rdo;韩雁起奇怪的道:&ldo;为什么是要来自扬州?&rdo;鸨儿道:&ldo;因我楼中四花魁,只有这个春风归是从扬州买来的,原只有三个花魁,春风归对家乡十分留恋,来了之后就总是愁眉不展,日日见瘦,后来说出这个规矩,我们老板也是怜惜她,才答应了。
蔚成碧道:&ldo;不过她是如意楼最受欢迎的。
&rdo;明盛兰道:&ldo;这是为什么?她只见扬州人,又日日愁眉不展,苦着一张脸,竟然是别人最喜欢的?&rdo;韩雁起一笑,道:&ldo;这个让偷香窃玉来解释不就好。
&rdo;偷香窃玉脆生生的道:&ldo;对啊,这个我们可是行家。
&rdo;明盛兰道:&ldo;好,那你们且说说吧。
&rdo;偷香窃玉道:&ldo;如意楼这前三个花魁,都是很有针对的,第一个千金笑,她的客人,应当大多数是富商高官,第二个琴一仙,她的客人,大多都是文人雅士,第三个琴一仙,她的客人,则多是些喜欢舞枪弄棒的,包括江湖人士。
当然,只是说她们的客人多是那些人,并非一定都是。
&ldo;而这个春风归,不比前三人,在如意楼已久,她远从扬州来,那就是个新奇的。
然后又因思乡,从不见人,只见故乡人,这就又使人十分好奇了。
春风归若是再有一些本事,加上人都怜惜那些柔弱的女子,她红起来,就是必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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