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测试结束，伯莱塔智者学会第十二件仿神器明显能够作为下一个标杆，它展现出的威力已经远超老师的预料，这实在令人欣慰。”

“这也是我们对顾客的承诺。

孟鸯小姐，初步估计龙鸳对她的提升达到了惊人的200%。”

“可能也没有那么夸张，因为她作为基数实在太低，她是言灵术的拥有者，大家都知道非大成的言灵术拥有者基本不具备什么战斗力。”

“但这丝毫没有关系，这就是我们伯莱塔智者学会存在的意义，为顾客满足任何需求！”

雪鸯号上蒋休源坐在躺椅边拿着钢笔簌簌地写着什么，他偶尔会陷入沉思，偶尔又会很苦恼地咬住笔盖。

冬天的黑夜总是来得那么快，而雪鸯号还有近乎一个小时才能抵达海关。

顾向明正在厨房里跑东跑西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而孟鸯那个丫头这次则更加过分。

她找来了一个巨大的滑翔翼，将牵引索绑在快艇的船尾之后，她便由快艇的驾驶员带着在海面上四处乱飞。

这次她兴致明显更高了，丧心病狂的笑声也更加强烈。

蒋休源知道她因为龙鸳的事情非常开心，也知道自己应该去陪着大主顾一起开心，这样对方才会爽快的与智者学会进行下一次合作。

但孟鸯喜欢的都是些要人命的极限运动，原谅他蒋休源无能为力。

就在蒋休源发呆时顾向明从厨房里冒出头来端着一碗鱼汤走向蒋休源，他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然后将鱼汤慢慢地递给蒋休源。

“请，蒋公子，这是这个季节才能钓到的鲷青，肉质鲜嫩微甜很适合刺身，而鱼骨熬出的汤更是鲜美……”

“呃……谢谢。”

蒋休源接过碗小口地抿了一口汤。

“很不好意思只能将就您吃点这些，按照您和小姐的行程时间，今天的晚饭也许是赶不上了。”

顾向明略带歉意地说道。

蒋休源：……

“顾先生，我怎么感觉你说过这话来着。”

蒋休源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道，貌似这碗汤也不是第一次出现。

想到这里蒋休源眉目一凛，他打开了自己体内植入的观测装置，顾向明身上果然散发着某种独特的能量流动。

那是孟鸯的言灵术。

言灵术的痕迹是不会消散的，只能被无限淡化，而淡化的程度则取决于言灵术拥有者的实力。

孟鸯这种程度的记忆修改，只要是个超越者就能一眼看出来，但好歹没有什么副作用。

“呼呼，热汤哎！

玩完滑翔伞最适合来一口热汤了。”

头顶突然传来孟鸯的声音。

孟鸯控制着滑翔伞在空中高速旋转着下落，而在即将撞到雪鸯号的甲板时孟鸯纵身一跃从滑翔伞上跳下平稳地落地，而滑翔伞则掠过甲板飞舞着落入海中。

对于孟鸯的种种行为蒋休源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喝了一口鱼汤，然后继续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小姐。”

顾向明赶紧为孟鸯呈上鱼汤，然后问道：“那个滑翔伞需要回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