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是崩玉。”

蓝染从衣服里面把崩玉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那个能让虚变成死神的东西？”

久泽看着比他想象中小不少的崩玉。

“准确来说是虚的死神化。”

蓝染看着小巧玲珑的崩玉，“不管是虚还是死神，力量都有上限，而崩玉是灵子浓度极为密集的灵子体，可以一瞬间让虚或者死神突破那个界限，从而完成虚的死神化和死神的虚化。

实际上，虚锁的原理也一样，只不过虚锁本身有意识，所以不能像崩玉这样运用。”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尸魂界不利用一下？”

“因为死神的虚化相当危险，虚化的死神性格也会发生转变，很难控制。”

蓝染看着崩玉微微一笑，“更何况，尸魂界从来都认为他们的能力已经足够了。”

“真是暴殄天物啊……那么，我该怎么用这个？”

久泽考虑着是不是要把崩玉也吞下去。

“崩玉现在还在封印状态，不过，”

蓝染指了指那边正在饶有兴味的打量虚夜宫的烙焰，“据他的分析，崩玉在和拥有数倍于队长级灵压的人融合之后，可以暂时发挥出完整状态的威力。”

“那简单，”

久泽把崩玉拿了过去就要开始释放灵压。

“我的灵压应该够了吧？”

“……你确定你能一边融合一边接受崩玉的改造？”

蓝染苦笑着摇了摇头，“而且还要换个地方……改造成功后外放的灵力很强，你的衣服是别想要了，给自己做一件替换的吧。”

“哦……”

久泽点了点头，跟着蓝染进了虚夜宫。

对于衣服久泽惯来是穿什么都无所谓，来到虚圈之后他一直是一身破破烂烂的王族特务制服——“反正防护的话有铠甲，这儿又没有女人不怕看。”

所以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做”

出蓝染点头说可以的衣服。

“那……开始吧。”

“会很痛，所以忍着点。”

“放心……我都虚化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无妨。”

久泽闭上眼睛开始接受崩玉。

感觉……果然是够痛的啊。

虚的死神化从另一重意义上来讲就是虚的重生，基本上是把全身每个细胞都抽出来替换重组一次——大概和千刀万剐的效果差不多。

久泽有过一次从死神转变为虚的经历，所以有了心理准备——即便是这样，那几乎把灵魂碾碎的巨大痛楚还是让他冷汗直冒。

[你在害怕什么？]

又来了。

久泽恼怒的闭上眼睛。

[你在逃避什么？]

变成虚的那次也是一样，突然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和自己的声音很相似又有很大不同——久泽自认自己的声音不会像一把刀子一样专往致命的地方扎。

[你在欺骗什么？]

我没有害怕、更不会逃避，自然无需欺骗……久泽在心里反复地说着。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