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esp;&esp;唐肖：“……”

&esp;&esp;

&esp;&esp;“编号？”

&esp;&esp;“……lj3399269tx。”

&esp;&esp;“哪个区的？”

&esp;&esp;“……”

&esp;&esp;“哪个区的？问你话呢！”

&esp;&esp;如果不是隔着一层玻璃阻隔，唐肖毫不怀疑对方的唾沫能喷到自己身上。

&esp;&esp;大厅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总共陈列着五个咨询窗口——四个挂着休息牌子。

&esp;&esp;活人只有面前这一个——约二十多岁，形貌姣好，就是隔着一层玻璃都能闻道股发蜡味的男人，正斜着眼睛不耐烦看着她。

&esp;&esp;唐肖淡淡回答，“打印出的身份牌上没有区信息。”

&esp;&esp;她把一张纸放在咨询台上，纸上只有寥寥几行字：

&esp;&esp;姓名：【唐肖】

&esp;&esp;年龄：【不重要】

&esp;&esp;性别：【女】

&esp;&esp;编号：【lj3399269tx】

&esp;&esp;其他信息：【待定】

&esp;&esp;发蜡男连目光都懒得移，看都没看一眼，非常不上心地说：“没有区信息，那就是新手选拔区了……不对啊，选拔区不是还在继续吗？”

&esp;&esp;他这才抬头看了眼唐肖，目光透露出怀疑，“你别是卡bug逃出来的吧？”

&esp;&esp;没等唐肖回答，发蜡男就自顾自嗤了一声，“现在的新人质量真是越来越差了，一个白痴模式的新手选拔，居然能在里面待上几个月，第一个出来的还是卡bug逃出来的。

真不知道这种货色招募上来有什么用，丢到垃圾星废物回收也没人要吧。”

&esp;&esp;他说话的时候没避着唐肖，好似已经笃定了她的“垃圾”

本质：胳膊一拐，肩膀一斜，把信息牌往外一怼，这时候才好像看见前面还有一人，分外没好气：“身份牌不能放台上不知道吗？出了事谁负责？没人教你规矩吗？”

&esp;&esp;唐肖无声地接住身份牌，平静地说：“我是来咨询信息的，你们这里既然是咨询窗口，在我没违规的情况下，没道理拒绝吧？”

&esp;&esp;发蜡男嘲讽的脸色更甚，如果说之前还勉强打起精神应付着，现在则是连装都不用装了：“就凭你？你算几斤几两，一个底层新手，趁我还没发脾气赶紧滚。”

&esp;&esp;唐肖：“如果这就是服务人员的态度，我应该可以投诉。”

&esp;&esp;发蜡男抬头看她，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可笑的东西：“要么说我最讨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了，居然还敢威胁我。

难道你不知道如果被上面发觉，第一个被发现的就是你——你知道在选拔关卡未结束前，卡bug出来被发现是什么后果吗？”

&esp;&esp;“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