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先交代清楚，等事情有了定论，我给你存一条好烟进去！”

小李这次可没惯着辉姐，“先说说，这个九哥是什么来头。”

&esp;&esp;“这个嘛！”

辉姐抿着嘴，“其实你们猜的没错，这个组织存在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开朝元老就是我们四个人，当然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生荒蛋子，不太懂事。

后来，我老大因病挂了，我取代了他的位置，因为这件事我才和九爷认识。

你们别奇怪啊，我喊九爷没毛病，从我这里来论的话，他足可以当我爹了，出于尊总那时候我们都叫他九爷。”

&esp;&esp;“这个九爷，难不成是九哥的爹？”

小李顺着他的逻辑思维推断着，“他……后来不管事，挂了？”

&esp;&esp;“呦，这位看着年纪不大的小警察脑子倒是很灵光啊，挺聪明！”

辉姐一咧嘴笑了，“还真是你猜的这样，我还没把地位坐稳，九爷就挂了。

为了扶持我，九哥也主动找上了我，所以这交替的两界老板都有些渊源。”

&esp;&esp;“那么其他人呢？都没见过？包括仇忠海？还有，你说的这个九爷，是什么时候死的？”

小李问。

&esp;&esp;“除了我之外，他们都见过九爷，九哥都没见过，他神秘得很。”

辉姐奸笑着，“他和这几个人通话都用变声器，把自己伪装成他父亲的声音，老江和老赵他俩根本都没有察觉。

仇忠海是察觉了，八年前他约九爷见面，结果被你们警察围剿，扰乱了他的计划。”

&esp;&esp;“你的意思是说，八年前他就已经死了？怎么死的？”

葛良好问。

&esp;&esp;“对，八年前的初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是那年的前一年冬天上位的。”

辉姐收敛了笑意，陷入了悲痛，“九爷自己是做买卖器官的，却没有救了自己的命，他也是死于癌症，骨癌。

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拖死了。”

&esp;&esp;“那……你知道九爷和九哥真正的名字么？”

小李终于问到了重点上。

&esp;&esp;辉姐猛然一抬头，和小李的目光对视，他愣愣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

&esp;&esp;他几乎是用这几个人都快听不见的声音，孱弱地说着：“不知道。”

&esp;&esp;“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嘛！”

葛良好又怒了，一拍桌子，“从实招来，别和我们打马虎眼。”

&esp;&esp;天使之城

&esp;&esp;辉姐并没有被葛良好的发怒吓到，反而他十分淡定地继续和小李对视着。

&esp;&esp;葛良好看不出来，小李也在迟疑他说话的真伪，可是苏默言看出来，他眼中带有对九爷的惋惜，似乎是错了一个自己不可多得的时代般，而对九哥他却充满了不屑，更是对他经营方式的一种嘲讽。

&esp;&esp;审讯室里静的让人难以呼吸，葛良好的话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反而让辉姐占领了先机。

&esp;&esp;苏默言掏出手机，把一张相片发微信给小李，附带让他问：把这个相片给他看看，让他辨认一下是不是九哥。

&esp;&esp;小李拿着手机，盯着那张很是熟悉的脸，有些错愕。

他并没有质疑苏默言的问题，走到辉姐面前，递给他。

&esp;&esp;“你说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