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夏子珩一愣：“就这么走了？还没给他道谢呢，要不是他在场我估计今天凶多吉少……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esp;&esp;“没有。”

徐以年起身，语气硬邦邦的。

&esp;&esp;“那……”

&esp;&esp;徐以年打断他：“大恩不言谢，你在心里感谢他就行。”

&esp;&esp;说完徐以年径直走人，夏子珩扭头看宸燃：“他心情不好？”

&esp;&esp;后者答非所问：“有时候你脑筋转得挺快的，有时候又好像完全没脑子。”

&esp;&esp;“？”

&esp;&esp;宸燃拍了拍他的肩膀：“少说两句。”

&esp;&esp;除妖局赶来现场后，夏砚负责了后续的相关工作。

徐以年几人原本想留在白鹿公馆帮忙，被夏砚毫不犹豫赶了回去。

惦记着除妖局的处理结果，徐以年和宸燃索性留宿在了夏家。

&esp;&esp;等徐以年一觉睡醒，夏砚也从南海分局回来了。

徐以年下楼时夏砚正背对着他喝咖啡，忙碌了一整夜的除妖师肩背挺拔、衣冠楚楚，如果不是大致知道夏砚一晚上的行程，徐以年都以为他才是睡醒了刚下楼的那个。

&esp;&esp;在徐以年的印象里，这些能力出众的除妖师好像都特别能熬夜。

他记得唐斐有一次外出任务熬了四五天，回来还跟没事人一样细心指导他的练习。

&esp;&esp;“夏砚哥，”

徐以年问，“你才回来吗？”

&esp;&esp;“回来好一会儿了。”

&esp;&esp;徐以年挂念着不知所踪的叶悄：“公馆那件事……”

&esp;&esp;“先吃早饭吧，事情比较复杂。”

夏砚示意他坐下，“等他们都醒了，我一块儿讲。”

&esp;&esp;徐以年点了点头，坐在夏砚旁边。

没过多久，宸燃和夏子珩下了楼，宸燃比较能克制情绪，夏子珩一看见夏砚就冲到了餐桌旁：“哥！

叶悄怎么样了？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能参与吗？”

&esp;&esp;夏砚被他的三连问搞得头疼：“你先给我好好吃饭。”

&esp;&esp;夏子珩和宸燃听罢风卷残云解决了早餐。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成一排，夏砚面对他们：“先说好，我不同意你们继续参与这件事。

混血牵扯到的一系列问题非同小可，和它相关的任务都存在很高的风险。”

&esp;&esp;不等其他人反应，夏砚继续道：“五年以前，研究混血的实验室建立在云瑶市郊，根据我们后来查获的资料，实验室的真正目的并非这些小药片，混血不过是实验的中间产物，研究者的本意是制造出拥有鬼族能力的实验体。

简单来说，就是将人类或妖怪人为改造成鬼族。”

&esp;&esp;“……”

室内寂静无声，徐以年和夏子珩都被这种可怕的设想震住了，宸燃沉默半晌：“因为血统崇拜论吗？在妖族的血统图谱上，鬼族列在第一位。”

&esp;&esp;过去妖界普遍认为鬼族的血统为最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