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的还要恶劣。”

看着厄尔的反应，夜见表情少见的冰冷，听到莎椛描述的时候，他都可以接受，但眼前……厄尔，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为恶劣！

“夜见，你是说……”

“四天前，他只是被污染了，并非异类？？”

听着两人的对话，莎椛的表情也不由的骤变，瞳孔紧缩，看着厄尔充满了惊讶与难以置信。

“嗯，我原以为他是抵御住了外神的意志冲击，但现在看来，对方根本没有这种资格。”

微微点头，夜见说道。

在他最初的猜想中，厄尔主教在四天前击退异类的时候，就被污染了，并且成为了异类，但是抵御住了外神的意志冲击，维持了自我意识，设计出了之后的计划，但莎椛刚才的描述，还有厄尔的话，让夜见确定。

对方，根本没资格抵御住外神的意志冲击。

别说外神，恐怕连自己看到的那位王级外神眷属的意志冲击都撑不住。

如果四天前已经是异类，根本不可能维持理智，更不可能设计出之后的一切。

四天前，厄尔仅仅是人类，被污染的人类。

“以人类的身份做出这种计划……”

已然明白夜见话里的意思，莎椛厌恶的看着厄尔。

四天前，仅仅是被污染，说明一件事。

猎杀同胞、啃食血肉，这一切全部都是厄尔还是人的时候，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