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直到晚自习快开始时，谢岁辰才抱着十来件新换来的校服回到教室。

&esp;&esp;其中有柏以凡和程逸灏的校服。

柏以凡换了一套号的，拆开袋子抖开秋冬款的上衣往身上套，伸了伸手。

&esp;&esp;柏以凡：……

&esp;&esp;衣服两个袖口不一样长。

&esp;&esp;柏以凡去找谢岁辰：“我的那件是残次品。”

&esp;&esp;谢岁辰点头：“稍等片刻，你和我一起去趟后勤部吧，可以多几套挑。”

&esp;&esp;谢岁辰去问了新领校服的同学，其他人没有不合适的。

他叫上柏以凡一起去后勤部。

&esp;&esp;后勤部的地点有点偏僻，平时少有人来。

路上人不多。

&esp;&esp;两人走在一起，谁都不说话，气氛沉闷。

&esp;&esp;天色已暗，东边天空一轮月亮升起来。

临近十五，月亮圆圆亮亮的。

&esp;&esp;柏以凡看月亮。

&esp;&esp;谢岁辰跟着看，找话题：“月亮好像月饼一样。”

&esp;&esp;柏以凡：“是挺像月饼，蛋黄流沙馅儿。

你饿了？”

&esp;&esp;谢岁辰：“你喜欢什么馅的？”

&esp;&esp;“豆沙吧，莲蓉也不错。”

柏以凡随口说，“快点走，不然后勤部下班了，就白跑一趟了。”

&esp;&esp;两人加快步伐，赶到后勤部，好在今天发校服杂乱，后勤部的灯还亮着。

&esp;&esp;校工正在核对衣服。

&esp;&esp;谢岁辰上去打招呼，轻松得到许可，自己去挑。

&esp;&esp;校工：“但是挑了拆开的，要叠好放回塑料袋里。”

&esp;&esp;谢岁辰点头应了，柏以凡跟在他身后进了仓库。

&esp;&esp;学校的仓库也是教室，前后两块黑板，只没有课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