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天才蒙蒙亮，教室里没有学生到，反而是小女孩看见苏尔露出小虎牙，笑得格外幸灾乐祸：“听说有人昨晚逃跑的时候相当狼狈？”

&esp;&esp;苏尔找到座位坐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sp;&esp;小女孩看他走路重心都不稳，捂着嘴独自乐呵。

&esp;&esp;这一节课是随堂测验。

&esp;&esp;苏尔是：“送去教务处。”

&esp;&esp;小女孩好像有心事，这次没阻止，反倒是苏尔主动跟着她走到另一栋楼。

&esp;&esp;“做什么？”

小女孩伸出一只胳膊：“保持距离。”

&esp;&esp;苏尔：“保洁员明明是鬼，谁能杀了她？”

&esp;&esp;小女孩暴躁说：“我怎么知道？”

&esp;&esp;显然也是在烦躁这件事。

&esp;&esp;苏尔：“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esp;&esp;小女孩猛地回头：“再跟着我，弄死你！”

&esp;&esp;苏尔在原地看着她消失不见，摇了摇头，往回走。

&esp;&esp;保洁员的事情被压了下去，至少很多学生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过玩家间早已传开。

&esp;&esp;夜晚悄无声息降临。

&esp;&esp;苏尔走过去拉窗帘，冷不丁和窗外一张阴沉沉的面容对上。

&esp;&esp;小女孩不知何时出现在阳台上，她似乎格外钟爱小灯笼，走哪里都提着。

&esp;&esp;“是你干得。”

她死死盯着苏尔。

&esp;&esp;“啊？”

苏尔听得一头雾水。

&esp;&esp;小女孩：“我检查过尸体，里面的阴气全部被吸食干净。”

&esp;&esp;僵持中四目相对，苏尔目中全是错愕。

&esp;&esp;但很快，他就变了副面孔，适才神情中的困惑荡然无存。

咧了咧嘴，整齐的牙齿在月光下显得森白：“本以为摔得四分五裂会掩盖住死因，看来是我天真了……”

&esp;&esp;黑镜框下的死鱼眼因为这句话瞪得滚圆。

&esp;&esp;“今晚的月色可真好。”

苏尔站在阳台上，伸展双臂：“让我想到了昨晚，也是这样明亮的月亮。

可惜那时无心赏月，因为保洁员正逼我用惨死的学生头颅做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