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可糟糕透了，我的朋友。”

塞巴斯蒂安慢慢走到方墨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墨，然后故意装作一副友好的样子说道：“看起来你似乎是从浴室那边走出来的，你有犹泰血脉？”

“你知道犹泰人和圣诞老人的区别是什么吗？”

方墨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问道。

“……什么？”

塞巴斯蒂安一愣，他有点摸不清眼前这人的脑回路。

“圣诞老人从烟囱里爬进来，但犹泰人从烟囱里飘出去。”

方墨微笑着说道：“还有，你知道最后元首为什么吞枪自杀了吗？因为犹泰人给他看了奥斯维辛的煤气账单……”

“……”

塞巴斯蒂安听完愣了好长一会儿，然后才终于缓了过来：“好吧，看来你没有犹泰血统，不过你诅咒元首阁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抱歉，我忘了。”

方墨耸了耸肩：“现在是几几年？”

“1944年。”

塞巴斯蒂安有点奇怪的看了方墨一眼，不过还是回答了他。

“哦，那他还得过一年再死。”

方墨点点头：“要不你把他目前的地址告诉我也行，我倒也不介意提前送他一程……”

“……”

听到这里，塞巴斯蒂安已经开始怀疑方墨的精神状况了。

沉默了良久，他才继续开口说道：“你的才能……非常优秀，我认为你不应该被埋没在这里，有兴趣跟我一起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