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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怎么说,这种情状————真是被两个这样性子的人处着呢,
土匪草不必说,那就是个直肠子阎王,想啥就啥,不讲“脸皮”
!
苏徽寒呢,这位————启草草的感觉可没错!
这确是个豪爽大气的男子,不拘小节,可,精明蕴藏在枝枝节节中,人家这种洒脱是历练沉淀后的自然挥发,他的“范儿”
比起草草来,更成熟更丰润,所以,他能包容草草的“冲动匪气”
,不惊不疑,淡定自然。
于是,这种其实常人看来多“奇怪”
的景地————两个陌生人,之前一句交流都没有,如今,深夜,面对面,—————眸子里,却都涌动着坦然的荡气,再自然不过!
反而,象多年的老朋友————
就见他笑着也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来,和草草差不多的姿势,腿微分开,很潇洒的不拘束,
“只是随嘴说说,我以前有个朋友————”
草草一边倒着酒,给他递过去,他礼貌接过来,也没喝,
草草微弯下身体,眯着眼,“朋友?”
又直起身体,一手举起酒瓶,土匪草就是土匪草,语不惊人死不休!
“您的朋友是启明艳吗,您的坠子里是不是她,我想敬您一杯,可是不知道如何称呼您,是叫寒叔还是———爸爸,”
土匪草,有时候,就是这样把“放纵”
和“克制”
,“急躁”
和“坦率”
处理的相当模糊!
她用“您”
,她直接说“想敬他”
,从而,引出“大炸弹”
:我该叫你爸爸吗?
你说,苏徽寒没有吃惊那是假的,可,这样的人,“惊”
从来不是他的主旋律,就见他,眼神看着放柔下来,犹如遇故友,看来,确和启明艳有关,可是,———出人意料的,他此时,———就见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在脚旁的地上,抬起双手,微低下头,竟然———取下了脖子上的银链子!
递给草草
“你看看吧,里面不是你妈妈,我和她只是朋友,”
原来,他明白了她先前一上来就抓他链子的用意,他也了解,这样的孩子,你不亲眼给她看个分明,她永远不会相信!
草草忙放下酒瓶,接过来,银链子上的坠子银翼果然是个小相框,打开一看,里面也有一张照片,是个女人,却不是启明艳。
草草咬上唇,还看着那张照片,照片其实看上去蛮旧,上面的女人倒是很漂亮,
“能问问她是谁吗,”
眼睛还看着照片,
苏徽寒笑,满足她,实话实说,“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