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生理上做得到吗？

&esp;&esp;康绛雪好奇得厉害，尽量委婉地暗示道：“你……不是那什么嘛……对吧？”

&esp;&esp;姬临秀不悦挑眉：“有话直说就是，不要叽叽歪歪。”

&esp;&esp;……也没人想和他叽叽歪歪，康绛雪于是干脆道：“你真的行吗？”

&esp;&esp;只要是个男人，恐怕对这个问题都十分敏感，姬临秀立刻便反应过来，一瞬，他的脸变得和他的新名字一个颜色，绿得鲜艳欲滴，看起来简直想凑上来把小皇帝攥在手里头掐死。

&esp;&esp;姬临秀怒极反笑：“不劳陛下操心，我看陛下沉迷《梦狐传》，和我亦是同道中人，比起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自己，陛下登基近一载，子嗣一无所出，怕需要多加关注才是。”

&esp;&esp;说完，姬临秀挥袖而去，他虽然一身太监服，甩袖的样子依然藏不住骨头里的贵气。

&esp;&esp;离去之时，姬临秀和盛灵玉对上眼，对方眼中的漠然令他略作驻足。

姬临秀和这个人遇上两次，两次之间天差地别的认知让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姬临秀冷冷开口：“恕我提醒盛大人一句，我站在这里只是答应和你合作，若盛大人以为就此便可以高我一等，来日可不要悔之莫及。”

&esp;&esp;言罢，姬临秀头也不回地离去，康绛雪看他走得那么生气，忍不住问盛灵玉道：“朕是不是说中了他的痛处？”

&esp;&esp;盛灵玉顿了顿，嘴角忽然微微抬起。

出来这一早，盛灵玉还是

&esp;&esp;玉郎……竟是这么巧，康绛雪毫无预兆地惊了一下。

&esp;&esp;这个称呼康绛雪心里不知道早已叫过多少次，总是一直心里偷偷想，从来不敢往外面说，此刻忽然间从盛灵玉的嘴里说出来，仿佛有种突破次元壁的错觉。

而紧接着的一瞬，有两个想法同时在小皇帝心中一闪而过，康绛雪浑身僵硬，什么声音都卡在了嘴里。

&esp;&esp;一是在他生日前的那个晚上，他偷偷写“玉郎”

两个字，结果不小心印在了脸上。

&esp;&esp;二是来自某个他并不确定的模糊印象，他哭得声音嘶哑，一边求饶一边喊着“玉郎”

。

&esp;&esp;玉郎，玉郎，一声一声，都夹着缠绵、亲吻和滚烫的热度。

&esp;&esp;康绛雪耳尖腾地烧红，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遍全身，让他一时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隐隐觉得这两件事情也许盛灵玉比他更清楚，可盛灵玉神态太过冷静，倒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esp;&esp;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esp;&esp;还是只他顾忌的太多，不如盛灵玉内心纯粹清净？

&esp;&esp;……

&esp;&esp;盛灵玉的眉宇间有着并不刻意但却藏不住的期待，显然是期待他开口，然而康绛雪羞得无法自制，越是被盛灵玉这样看着，越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esp;&esp;好歹也生着脸皮，一时之间哪里叫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