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虽说是破格录取，但也就是学历方面放低了要求，其他的能力考核却依旧严格，所以向璇其实还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进来的。

&esp;&esp;“……我不知道。”

这些日子程晨城一直忙着处理交接事物。

唐川白那个混蛋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了，几天不照面，一堆事务全都扔给程晨城来处理，她忙得分身乏术，哪有时间去理会公司的八卦。

&esp;&esp;程晨城将东西整理好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她抱着箱子与san告别后，一直等不来电梯，楼层不高，她索性走着下。

&esp;&esp;结果没想到，刚下了一层就碰到了向念。

&esp;&esp;向念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表情依然平波无澜，不显露分毫。

她只要一离了唐靖哲的事，就格外地干练从容。

&esp;&esp;程晨城下来的时候向念正好挂断电话。

两人无意中对视一眼，竟有些尴尬。

&esp;&esp;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向念就再也没有和程晨城说过话。

&esp;&esp;“你要和唐川白一起回总部吗？”

就在程晨城以为向念会装作没看见她的时候，向念突然开口道。

&esp;&esp;“……嗯。”

&esp;&esp;向念沉默了一瞬，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大意了。”

她只这一句，像是道歉在道歉。

&esp;&esp;那件事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有很大的责任。

毕竟那份文件最后是流经她的手，是她没有查出来任何不妥的地方，才中了唐川白的圈套。

&esp;&esp;程晨城没有说话。

&esp;&esp;她们两个都是那种性子比较淡且不合群的人，现在加在一起，简直就是大写的尴尬。

&esp;&esp;良久，程晨城说道：“那……我先走了。”

&esp;&esp;向念点头，侧身为她让开了路。

&esp;&esp;程晨城抱着东西刚下了几个台阶，向念突然又叫住了她。

&esp;&esp;“程晨城。”

&esp;&esp;程晨城回头看她。

&esp;&esp;“你是唐川白的人吗？”

向念问道。

&esp;&esp;“不是。”

对于向念会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程晨城并不觉得意外。

&esp;&esp;向念笑了一下，朝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esp;&esp;唐川白在公司楼下等着程晨城，见她出来，立马走上前来接过她手里的箱子。

&esp;&esp;“你今天倒是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