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他让我免开金口。

（???）”

宋谨：“……所以你的努力是，根本没开金口。”

云想：“是呢。”

宋谨晕倒。

他很想问问云想，见过猛男咆哮吗，他可以咆哮一下给云想看看。

晚上放学。

洛米去找宋谨和观鹤了。

云想写完了最后一道试题的时候，正好程澈合上了习题册。

二人几乎一同起身，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长廊里几个打闹的同学嬉笑着，学校里没什么人了，高三是最后一个放学的。

操场边缘的暖黄色大灯将学校照亮，光晕下是一群乱飞的小虫。

云想一边下台阶，一边看手机，手机屏幕的光将她的脸照亮。

她的步伐一会儿一顿。

程澈嫌她太慢，从她身边走过。

后面嬉闹的声音近了，云想正停顿着看手机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人撞下来。

云想的脚踩空了，整个人往下踉跄，眼看着身体就要撞到拐角的墙壁上。

云想收回手机，想稳住重心。

慌乱间，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嘶。”

程澈声音发闷。

云想的脑袋和肩膀都撞到了他的身前，他紧勾住云想的胳膊，让云想没能摔倒。

长廊里的灯光昏暗，云想仓促抬头时，程澈眉头紧锁地看着那几个同学，似有要骂人的冲动。

云想正感动，他又一次救她狗命。

程澈收回目光，嫌弃地垂下视线，语气责怪，“下楼梯还玩手机？”

云想：“……”

他在批评她人中，选择了批评她。

程澈点了一下云想的脑门，将云想推开。

云想揉揉脑袋，看着程澈下楼。

他步伐不快，身上泛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劲儿。

几个同学冲着云想笑了笑，见云想没什么事儿，跑远了。

云想是看着程澈走远了才继续下楼的。

她默默跟在程澈十米开外，两个人的身影怎么都无法靠近。

云想低着头，踢着路上的小石头。

夜晚的风刮得她发丝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