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江承宇说，“怎么会是你。”

&esp;&esp;“爸爸妈妈给孩子起名字，大的叫元午，小的叫元申，”

元午的声音再次开始不清晰，有点儿大着舌头，“仵也，万物丰满长大，阴阳交相愕而仵，阳气充盛，阴气开始萌生……伸束以成，万物之体皆成也……”

&esp;&esp;“什么？”

林城步没听懂，转头看着江承宇。

&esp;&esp;“就是午和申的意思。”

江承宇说。

&esp;&esp;“大孩子一直病啊病啊，”

元午叼着烟，含混不清地说着，“奶奶说，小孩子把哥哥挤得没长好，病一直好不了，小孩子太霸道，妨了哥哥……”

&esp;&esp;“是说元申妨了元午？”

林城步听得迷茫了，那天郭小帅说的明明是元申的身体不好。

&esp;&esp;“不是说元申身体不好吗？”

江承宇也有点儿没听懂，轻声问他。

&esp;&esp;“是说元申啊。”

林城步皱着眉。

&esp;&esp;“后来奶奶说啊，”

元午像是没听见他俩的话，给自己倒了杯苏打水，一口喝光之后仰头闭上了眼睛，“名字起得不好，伸束以成，万物之体皆成也……应该给大孩子用，万物之体皆成也，病才会好啊……”

&esp;&esp;“什么？”

林城步一下愣住了。

&esp;&esp;“是说元午和元申的名字换过？”

江承宇吃惊地说，“元申原来叫元午，是你哥？”

&esp;&esp;“我操？”

林城步觉得脑子一片混乱，如果元申精神状态真的有问题，就光换名字这件事，就足够让他把自己绕进去崩溃一把的了。

&esp;&esp;“所以你猜，”

元午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下逼到了林城步眼前，“我是元午，还是元申？”

&esp;&esp;“你是元午，我不用猜，”

林城步看着他，干脆肯定地回答，“你们换名字早八百年前的事儿了，我不管你原来叫什么，是哥哥还是弟弟，反正你是元午，你叫午马我也只认你这个人。”

&esp;&esp;元午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笑了一起来，边笑边给自己又倒了杯啤酒：“真乖……所以你不懂。”

&esp;&esp;“我不需要懂！”

林城步拧着眉。

&esp;&esp;“你根本就不懂！”

元午指着他，又指了指江承宇，“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