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想只觉惊悚。

她从自己的书架上翻出一本笔记本，这本笔记本是司祈借给她的，她还没来得及还给他，他就出了意外，那场火灾的起因到现在没有结果。

翻开第一页，她挨个对比。

如果说“我”

字的斜钩同样喜欢拉长是巧合，那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的”

字呢？

贺笙火速将所有纸条整理好夹在这本笔记本里。

将笔记本放回书架，当做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她心跳得很快，她不太相信这个结果，但它又实在有说服力，毕竟司祈的“的”

字太有个性了……

贺笙靠在椅背上发呆，真的是他吗？会是他吗？

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司祈蹲在墙角，他不知道贺笙怎么了，她不太开心，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开心……

他找来一张纸，操纵笔在纸上写下“为什么不开心？”

他刚开始用鬼力控制笔时很费劲，写的字也丑丑的，还好贺笙没有嫌弃它，没有把纸条扔到垃圾桶。

然后他练啊练，终于写得好一点了，但他还不够满意，希望能写的更好一点。

但他又担心写太好会不会被认出来？

可他又觉得贺笙应该不太会注意他的字迹才对，毕竟他们以前没什么能看到对方字迹的地方。

就算她看出来……她应该也不会相信吧。

纸条放到贺笙旁边的地上，他虚抱住贺笙，要是他有实体就好了，要是他们可以触碰就好了……他就可以给她一个抱抱……还可以在她难过时给她一个擦眼泪的肩膀。

这需要很多鬼力吗？

司祈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哪里能找到鬼呢？他除了那个水鬼再没碰到过别的。

……

贺笙整整半个月再没收到纸条，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察觉到了，不敢暴露自己所以没再给她递纸条。

但她不太相信，于是偷偷去买了一次刮刮乐，这次恢复正常水平了，10块的刮刮乐一分没中。

于是贺笙得出结论，他这两天大概不在她身边。

可是……他不在她身边能去哪儿呢？

回那个别墅吗？可是都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他回去能干什么呢？

贺笙安慰自己，也许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成鬼了也不一定就整天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