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别有几分韵味，加之这几天他俩的关系从心灵到身体，再到灵肉合一，有几分的暧昧和温情，江流脸燥了燥。

&esp;&esp;他挑唇看她：“你脸红了。”

&esp;&esp;江流抬起头瞪着他，不说话。

&esp;&esp;“你想什么呢？”

他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esp;&esp;她说：“我没想什么。”

&esp;&esp;“说谎。”

&esp;&esp;她撇了撇嘴，想起什么：“以后生了孩子，你一定只爱孩子不爱我，我刚刚已经看出来了。”

&esp;&esp;陆衍对她的脑回路只剩下叹服，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那不生了，只爱你。”

&esp;&esp;“不行。”

她想，“爱情是要有结晶的。”

&esp;&esp;他说：“至死不渝也是一种结晶。”

&esp;&esp;她想了想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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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帐篷的夜晚不似宾馆，物资都较为稀缺，没有单独的洗手间也没有淋浴，一切都靠太阳能发电，这几天天气不大好，太阳出来的很少，大多时候是薄薄的阳光，一点点的明亮，电对于住帐篷的藏族人来说是稀缺的，晚上十一点多开始停了电，帐篷里一片漆黑，颠簸了一天江流已经熟睡过去，而陆衍却醒了，帐篷里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他感到一丝的口感，喉咙干涩，黑暗侵袭，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身体有轻微的颤抖，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到处都是黑色，他如困兽。

&esp;&esp;回忆袭来，他想起了那个没有光线的房间，他想起无数他拍打门板发出的“咚咚咚”

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恐惧就像久违的朋友，与他重逢，嘲弄他的脆弱，他发不出声，在这黑暗里他如溺水的人，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呼吸急促，他捏紧了被子，额头身上布满了汗水，他身体绷紧，缩进了角落。

&esp;&esp;番外-陆衍与江流

&esp;&esp;漆黑的夜晚，只剩下他急促的喘息，他咬着牙关，嘴唇有淡淡的血腥味，手指揪着厚重的被子，脑子里一片混沌，心如困在了牢笼。

&esp;&esp;在这黑暗的牢笼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周遭一片寂静，他摸着墙壁踱步，一步，两步，三步…绕房间一圈需要78步，门需要走2步半，唯一的门是木质的门，很沉重，他推过好几次，以小孩子的气力根本无法撼动，黑暗将他裹挟，在黑暗里的番外-陆衍与江流

&esp;&esp;江流睡到了很晚才起，老板帮陆衍把车轮绑上了防滑链，吃完了早午饭，江流才醒过来，顶着蓬松的头发蹲在外头刷牙，牙膏在嘴唇上打了一圈白泡沫，黑色的狗哒哒踩在雪地上跑来跑去，她刷完牙，伸手摸了摸狗头，想到了顾长安家的黑狗，在草原，黑狗就像是守护神，它们强壮而忠诚。

&esp;&esp;黑狗似乎很喜欢她，绕在她的脚边。

&esp;&esp;她刷完牙，陆衍把早饭端进了房间给她，她揉了揉眼睛：“你几点起的？”

&esp;&esp;他正在收拾东西，收完了坐到她旁边，看着她温和的脸：“六点半。”

&esp;&esp;江流咬着一块酥油饼，吃惊：“你昨晚不是没怎么睡吗？”

&esp;&esp;他抿唇：“生物钟。”

&esp;&esp;江流嚼着酥腻的饼：“不困吗？”

&esp;&esp;他摇头。

&esp;&esp;江流吃完了早饭，他把碗、盘筷子送回了主帐篷，卓雅知道他们要走了，临走的时候又塞了好几颗羊奶糖到他口袋，陆衍看着大眼睛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彩辫，卓雅问：“你还会再来吗？”

&esp;&esp;陆衍瞧着她黑豆的眼睛：“嗯。”

&esp;&esp;卓雅笑起来：“那你要来住我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