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唐欢乖乖由他抱着，声音呆板：“我最想跟你结为夫妻长相厮守，可我知道那样太让你为难。

我还想为你为宋家为我自己生个孩子，可你不给我。

大哥，放开我，让我去吧，这样活着，真的太苦。”

&esp;&esp;“海棠……”

仿佛怕她真的消失一样，宋陌抱得她越发紧，“海棠，别说死，别说死行吗？”

他已经没了唯一的亲人，不能再失去她了。

她死了，他在这世上仅存的牵挂就没了，她想让他也跟着她死吗？他不怕死，却舍不得她死。

&esp;&esp;“大哥别怕，”

唐欢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他肩膀，语气轻松甚至带了笑意：“我走后，大哥别伤心，好好照顾自己，等你把我忘了，就再娶一个吧。

娶个好姑娘，到时候名正言顺地跟她生孩子，我这种身份，不配替你生。”

&esp;&esp;“别说了！”

男人再也无法忍受她用这种话刀子往他心口上扎，大声吼道。

&esp;&esp;唐欢背转过身，真的不说了。

&esp;&esp;宋陌怔怔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良久之后，起身，去熄了她带来的那盏灯笼。

&esp;&esp;飘散着焚香味儿的灵堂，瞬间黑了。

&esp;&esp;“海棠，别哭了，我给你。”

&esp;&esp;宋陌朝跪坐在那里的人影走过去，说了一句话便沉默了，解下衫子铺在地上。

她呆呆地坐着，他按住她肩膀将她放躺上去，没有解她上衣，只褪了她裤子。

唐欢静静地等着，听他起身解开腰带，听他的裤子坠落在地，听他抬脚跨出来，跪到她身前，覆了上来。

&esp;&esp;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撑在她上面，黑暗中响起他自己撸动的声音，然后，他扶着自己抵住了她。

&esp;&esp;她那里干巴巴的，怎么可能进得去？

&esp;&esp;等他试了几次，唐欢一动不动地小声哀求：“疼，这样好疼……”

&esp;&esp;宋陌动作一顿，没有说话，不再徒劳，而是不带任何感情地伸手覆上那里，来回抚弄。

&esp;&esp;“嗯……”

唐欢情不自禁夹紧他手，刚出声，感受他慢了一分，忙扭头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在他碰到最娇弱之处时闷哼出声，身体跟着颤抖。

&esp;&esp;手下渐渐湿润起来，宋陌低低问她：“可以了吗？”

尽管强迫自己不要动多余的感情，亲耳听着黑暗中她轻柔的哼喘，亲手感受着她的收缩迎拒躲闪，他呼吸还是无法控制地重了。

&esp;&esp;“可，可以了……”

唐欢颤着音道，心想一会儿进来了，若他还能镇定下去，她便真心服了他。

&esp;&esp;得到肯定，宋陌反而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重新撑到她身上，慢慢挤进去。

&esp;&esp;唐欢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连连吸气，气息拂到他扭开的侧脸上，喘息飘入他耳中，渐渐乱了他的心。

等他终于全部都进来了，唐欢再也忍不住抱住他，哭着求他：“等会儿，容我缓缓，好疼。”

其实前面准备地很充足，说话时已经不是特别疼了，她就是想磨他。

他在外面，她拿他没办法，现在吗，该由她做主了。

&esp;&esp;宋陌心疼她，耐心地等着，过了会儿，她还是没有允许他继续的意思，宋陌却开始受不住了，那样的紧，那样的热，那样的密不可分，她就像山洞另一头的光，诱惑着他往里走往里走，不断深入。

&esp;&esp;他想问，问不出口，汗滴了下去，落在她颈上。

&esp;&esp;“大哥，很难受吗？”

唐欢抚摸他脸，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