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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许星洲闻言愣了一下。

&esp;&esp;春天在地平线外铺展开，春花灿烂，年轻人的笑声穿过风和柳絮。

秦渡伸手摸了摸许星洲的脑袋，安抚似的揉了揉刚刚拍的地方。

&esp;&esp;“一般都这样，”

秦渡从她头发上拽下一根柳絮，说：“你从小到大爸妈应该都不在身边是吧？一般会有一点情感缺失。”

&esp;&esp;许星洲艰难道：“……算是吧。”

&esp;&esp;然后许星洲又小声说：“……我是我奶奶一手带大的。”

&esp;&esp;秦渡摸了摸许星洲的后脑勺儿，问：“怪不得。

你这么皮，你奶奶是不是经常忍不住想揍你？”

&esp;&esp;许星洲啪唧一声拍掉了秦渡的手。

&esp;&esp;“你别以为都和你一样，她最喜欢我了，”

许星洲不满道：“我奶奶小时候给我念小人书，还会给我煎小糖糕，我摔跤哭了会哄我说话，我奶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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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许星洲说：“……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呀。”

&esp;&esp;秦渡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esp;&esp;许星洲提问时就没想过要得到答案，还能真的让秦渡说出‘我就是讨厌你’不成？于是她问完，只托着腮帮认真听课。

&esp;&esp;她高中时学文，数学并不算强项，还是高三时找了一对一家教才将数学补到不拉后腿的程度——而统计这个学科相对高中文科数学而言都过于抽象，许星洲听了好几个星期，都觉得有点云山雾罩。

&esp;&esp;所以这些概念要怎么应用……许星洲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统计数据都要照这个标准来吗？为什么不讲其他标准？

&esp;&esp;秦渡突然说：“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esp;&esp;许星洲：“……”

&esp;&esp;许星洲谨慎道：“算了吧，觉得会被嘲笑。”

&esp;&esp;秦渡心想这丫头还不算傻……

&esp;&esp;“秦渡，你高中的时候一定是那种，”

许星洲小小声说：“讲题特别烦人的学霸。

我们班以前也有，男的，后来保送去他p光华学院了。

我以前找他讲数学，他就很烦，每次给你讲个题恨不得跳过一万个步骤还特别理所应当……”

&esp;&esp;秦渡抬起眼皮，慢条斯理地，带着一丝波澜不惊的装逼道：“我都会，所以不理解为什么别人不会，容易不爽，所以不喜欢给别人讲题。”

&esp;&esp;“我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