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然后又对销售负责人说：“你去跟所有城市经理说一下，这段时间就别让后勤去线下催收了，要催也别扣车。

非常时期，小心为上。”

&esp;&esp;等两位负责人离开后，他又叫进了杨松涛。

&esp;&esp;站在落地窗前，顾霰云先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对杨松涛说：“松涛，你有没有听到过我们做现金贷的风声？”

&esp;&esp;杨松涛心里一紧，先是脱口而出：“没有听说啊，之前孙奕总想搞不是您不同意吗。”

&esp;&esp;顾霰云转了过来，看了杨松涛一眼。

杨松涛有些不自然地低了下头，很快又反应过来，重新抬头看着顾霰云：“顾总，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您的助理，如果我知道什么我还能不告诉您吗。

再说全公司都知道我是你的人，真有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啊。”

&esp;&esp;“你是我的人吗？”

顾霰云仔细看了下杨松涛的脸，再扫了一遍他全身。

杨松涛是他从银行带出来的人，在银行投资部的时候就是他的直系下属，就是觉得他脑子灵光人又勤奋，再加上跟他一样出身农村，这才起意问了他要不要跟着去北京创业。

&esp;&esp;杨松涛当时就很兴奋地答应了。

&esp;&esp;这两年多来，顾霰云眼看着杨松涛从一个朴素的银行客户经理，变成了穿着奢牌西装，带着金劳的典型金融男，也开始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

但顾霰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

只要办好他交代的事，别的他觉得出不了什么大岔子。

&esp;&esp;“是。

顾总，我永远不会忘记是谁给了我今天。

我永远都只会是您的人。”

杨松涛初时有些紧张，后来很快表情变得真挚，发自内心地说。

&esp;&esp;“你把何盈盈叫来。”

顾霰云没有再说什么。

&esp;&esp;等杨松涛把何盈盈带进会议室，顾霰云已经坐在了会议室沙发上。

“何盈盈你把你知道的情况跟松涛说一下。”

&esp;&esp;“好的顾总。”

何盈盈马上反应过来，跟杨松涛说：“是这样的杨总，上周我不想挤电梯，就爬的楼梯，顺便减肥。

在22楼那边经过平台，听到资金端的王磊总说现金贷产品已经在试运行了。”

说完，又看了杨松涛一眼。

&esp;&esp;杨松涛心里有些慌乱。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王磊正是在跟他打电话，想让他谈谈顾霰云的口风，是不是能在车贷这边找几个人支持一下他们的产品测试。

&esp;&esp;凭着对顾霰云的了解，杨松涛根本就没开这个口。

但鬼使神差的，他也没有拒绝王磊约他吃饭的邀请，更别提王磊还给了他一只积家手表。

&esp;&esp;当时王磊说“现金贷这么赚钱利银不可能不搞，迟早的事”

，杨松涛也是赞同的。

&esp;&esp;“也有可能是何盈盈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