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sun：要买什么服务？

&esp;&esp;此时已经穷困潦倒的佟谨看着对方发来的信息，回复道：你要是早几分钟那我还可能会挺大方的给你一张小单子，但别说我现在穷到跟你纯聊天的半小时也买不起，我打算连晚饭都不吃了。

&esp;&esp;对方顿了顿，乐善好施般回道：可以给你几分钟说说，免费。

&esp;&esp;佟谨这时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esp;&esp;j：就昨天遇到个债主，今天打来追债，就索性一次性将债还清了。

&esp;&esp;sun：嗯，不错。

&esp;&esp;对方真的能随时把天聊死，这样的服务是怎么当上头牌的？

&esp;&esp;j：算了，不聊了，等我有钱了再找你吧。

&esp;&esp;对方果然不回了，真现实……

&esp;&esp;佟谨放下手机，手边的红茶已经冷了，想着钱已经花了不能浪费的原则，依旧端起来喝了口，然后开始后悔刚刚把那块曲奇饼都用来喂鱼了。

&esp;&esp;不多会，身后铁艺门被推开，传来轻微的吱呀声，佟谨没有在意，还在思考中午剩下都外卖留到晚上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esp;&esp;蔺驰手中是刚接起的一通电话，电话里的程明向他汇报道，“查了那天晚宴的客户名单，的确有陈斌。”

&esp;&esp;蔺驰淡淡地“嗯”

了声，便将电话挂了。

&esp;&esp;那晚后花园，佟谨落魄地跟一只狗在对话的内容，他还依稀记得。

&esp;&esp;——他是真的很坏，他差点毁了我。

&esp;&esp;“佟谨。”

&esp;&esp;波澜不惊的一声叫唤吓得佟谨一激灵，转过头时发现人已经走到了身旁。

&esp;&esp;她立刻从站起身，“蔺总！”

&esp;&esp;蔺驰看着她的反应轻轻扬了扬眉，“嗯，坐吧。”

&esp;&esp;丝毫没有外来者惊扰他人的觉悟，更像是招待客人般的语气，随即自己也在长椅上坐下。

&esp;&esp;蔺驰手上也端着一杯咖啡，此时与佟谨的红茶并列，横隔在两人之间。

&esp;&esp;此时的蔺驰没有系领带，衬衫领口解了一颗，坐姿随性闲散，跟平日里叱咤风云的蔺驰不太一样。

&esp;&esp;佟谨显得有些拘谨。

&esp;&esp;“难堪

&esp;&esp;佟谨理解的吃饭，是和程明阿猫四人的出差聚餐福利。

&esp;&esp;她有些为难，她并没有想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她的过往。

&esp;&esp;佟谨下意识提出，“在这说就可以，很快，几分钟。”

&esp;&esp;蔺驰示意她长椅上已经见底了的两个杯子，并说道，“我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