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时候，她不免想着，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才让她沦落到这般境地，明明没有做错，却因为师父而受到指责，甚至还受到他的操控。

&esp;&esp;明明是恩人，最后却变成了仇人。

&esp;&esp;不过，师父都已经死了，她再纠结也没有意思了。

&esp;&esp;「琼晴。

」

&esp;&esp;滴落在脸颊的温热，让琼晴微微掀眼，看见尧阳哭了，她有点意外。

&esp;&esp;「为什么哭了？」

&esp;&esp;尧阳紧紧抱住虚弱的她，强烈不甘心：「我还是没有为你做到什么……」

&esp;&esp;琼晴扬起笑容：「有，你愿意不顾一切保护我，谢谢你。

」

&esp;&esp;凡是成仙，心中装着天下，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人而不顾芸芸众生？

&esp;&esp;虽然琼晴微笑对他道谢，但是他却笑不出来，反而觉得难受，第一次体会到无能为力，承受极大的代价。

&esp;&esp;「琼晴，假如我能再强大点，就能保护你了……」

&esp;&esp;琼晴浅笑，静静聆听尧阳的懊悔。

&esp;&esp;「你明明是我喜欢的人，我却……什么也做不到……我什么也做不到！

」像是把内心的悲鸣咆哮出来似，他痛苦的低吼。

&esp;&esp;琼晴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眼泪，那是为她而流的眼泪，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魅力，足以让尧阳喜欢。

&esp;&esp;琼晴吃力地伸出手，抹去他的眼泪：「别哭。

」

&esp;&esp;「琼晴……」尧阳握住她逐渐冰冷的手：「你不会就这么消失，对吧？」

&esp;&esp;琼晴只是微笑地凝视他，没有响应他的话。

&esp;&esp;尧阳的心沉到谷底，琼晴不愿回答他，代表她会消失。

&esp;&esp;「假如你就这样消失，我就学黎誉上神，我会一直找你的魂魄。

」

&esp;&esp;琼晴勉强扬起微笑：「明明被我伤害了，为什么还喜欢呢？」

&esp;&esp;「你只是被柳方水操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