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熟悉的硬东西抵在她腿间，是无声的威胁。

&ldo;祁景，你说只摸摸的……&rdo;许锦捂着脸哭，此时此刻，面对被他用那个东西撞的危险，她又宁可被他摸了。

&ldo;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做旁的。

&rdo;祁景亲亲她耳朵，起身跨坐在她腰上。

许锦看不见，但她能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衣服落在炕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晰。

许锦紧张地听着，后知后觉才察觉到不对，扭头惊问：&ldo;你脱衣服做什么？&rdo;祁景贴在她背上，一边脱裤子一边道：&ldo;太热了，再说我不能白白占你便宜，阿锦，一会儿如果你也想摸我，不用问尽管摸，摸多少次摸什么地方我都给你。

&rdo;他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许锦快要喘不上气，&ldo;你下去……&rdo;话未说完便顿住了，目光落在祁景甩在那边的袍子上，&ldo;你，你袍子里有什么，怎么那么亮？&rdo;脱完裤子，祁景改成单手撑炕，听她问，他转过去，随即好像突然记起来般，一边把袍子扯过来一边道：&ldo;皇上赏了我很多东西，其中有颗夜明珠，我觉得你一定喜欢，就带来了。

阿锦你看，好看吗？&rdo;扯掉珠子外面已经松开的黑纱，祁景将散发着幽幽亮光的珠子送到许锦面前。

许锦长这么大骨头黑灯瞎火的，祁景用夜明珠做什么，那还用问吗？&ldo;祁景，你，你快把珠子给我，否则我不喜欢你了！

&rdo;许锦使劲儿往被窝那边歪，想把东西拿出来裹上。

&ldo;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

&rdo;祁景扒掉她松松垮垮的睡衣，在她耳边小声道，唇碰到她耳垂，再往下，轻轻亲她露出来的肩头。

细细滑滑如珠似宝，更有珠玉没有的暖热。

微痒的碰触立即将许锦的注意力从夜明珠上拉了回来，双手费力绕过他脑袋交叠抱住肩头，&ldo;你干什么亲我肩膀，你说只摸摸的……&rdo;亲不到肩膀，祁景就亲她手背，&ldo;阿锦你不听话，你不听话我也不听话。

&rdo;挪开她手准备继续。

&ldo;别，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rdo;许锦气得七窍快冒烟，力气不如人，她认了，闭上眼睛乖乖躺好，开始装死：&ldo;你，你脱吧，快点的，不许再亲。

&rdo;她这样乖，祁景无声地笑，将她两条胳膊从睡衣衣袖里掏出来，轻轻一扯，她上面就只剩那件奇怪的小衣了，只能遮住前面，腰侧背后都露着。

祁景摩挲她肩头，手指有意无意碰着她脖子上的绸带，认真请教：&ldo;阿锦，这件衣服是做什么用的？&rdo;许锦脸上着火，扭头道：&ldo;不用你管。

&rdo;祁景现在也不怎么想知道，扯了扯那根带子，&ldo;那这个东西怎么脱？我看不见，你教我。

&rdo;&ldo;你……会脱就脱，不会脱算了！

&rdo;许锦怎么可能帮他，懒得听他说话，扯过被子盖住脑袋。

小姑娘不配合，祁景只好自己&ldo;琢磨&rdo;。

其实以前他趁她睡熟仔细研究过，知道怎么脱，但怕脱得太熟练了惹她怀疑，这才聪明地装傻。

故意往上掀肚兜衣摆，掀到一半被勒住了，祁景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放下衣摆，往她腰侧摸，手掌贴着她腰侧肌肤，拇指压在肚兜上，&ldo;阿锦，原来不脱这件也能摸到里面。

&rdo;说着，祁景双手从腰侧探了进去，准确地握住那两团小果子，惹来她一声轻叫和全身颤抖。

虽然做好了准备，可第一次被人碰这么羞的地方，许锦忍不住去拽他手。

祁景捧着他的果子不动，任她徒劳挣扎，他只感受手心的滑腻柔软。

比之去年，果子长大了不少，虽说依然不能塞满他一只手，却也圆了鼓了，软软嫩嫩的，让他心神荡漾，&ldo;阿锦，这里摸起来真舒服。

&rdo;他在那儿荡漾，许锦受不了了，几乎是羞愤欲死，&ldo;已经摸完了，你快拿开……&rdo;祁景笑，听话地移开手，左手托起她脖子，脸贴着她的脸跟她说话：&ldo;没有摸完，你没说我只能摸多少下，所以今晚我要摸到够为止。

阿锦，我好像知道怎么脱了，是不是这两根带子？嗯，果然能解开。

&rdo;右手从她脖颈往下移，来到她背部，熟练地把那里也解开，起身时，连着肚兜一起摘了下来。

现在才三月，晚上还有点凉，上面最后一件遮羞的小衣没了，许锦身上立即起了一层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