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寅对着他按了两张：“继续写。”

&esp;&esp;“快走，”

项西低头往本子上划了两下，听到方寅按下快门的声音之后抬起头，“收工吧？”

&esp;&esp;“能吃东西吗？”

方寅收好相机，“要不我给你买点儿吃的？”

&esp;&esp;“不用，说是要空腹8小时，我早点都没吃呢。”

项西说。

&esp;&esp;“那行吧，取了钉子好好休息，”

方寅拍拍他的肩，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了桌头柜上，“前几天的钱都在这儿，我先走了，过来看你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esp;&esp;“嗯。”

项西把信封拿过来塞到了自己放在一边的包里。

&esp;&esp;程博衍站在病房门口，看着方寅从里面出来之后跟在了他身后。

&esp;&esp;方寅走到电梯口，按了钮，又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esp;&esp;“方先生。”

程博衍在他身后开了口。

&esp;&esp;“嗯？”

方寅转过头，“您叫我？”

&esp;&esp;“方寅？”

程博衍看着他。

&esp;&esp;“是，”

方寅点点头，“您是……”

&esp;&esp;“病房里不许拍照。”

程博衍说。

&esp;&esp;“啊，”

方寅愣了愣，“不好意思，我不清楚这个规定，我是……项西的朋友，来看看他。”

&esp;&esp;“哦。”

程博衍笑了笑。

&esp;&esp;方寅又拿出自己的名字递了过来：“请多多指教。”

&esp;&esp;程博衍接过名片看了看，放进了口袋里：“项西手术很简单，不用担心。”

&esp;&esp;“好的，”

方寅说，想了想又问，“您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esp;&esp;“看过您的作品。”

程博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