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的道侣身份，不要也罢。

“你在胡思乱想？”

顾小小脱离了他的身体，但寂灭依旧察觉到了顾小小情绪上的低落，他忍不住道，“你不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吗？”

顾小小低着头，“如果对你来说，那幻境只是梦，我也不能那样自私。”

她到底是忍不住红了眼睛，“如果你在进入幻境之前，就已经有了无数美人，在未来，也会有更多比我好的美人，那我”

寂灭失笑，“那你愿意吗？”

顾小小心口一痛，握紧了拳，半响才可悲的说，“我愿意。”

他轻轻说，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愿大道为证，今日寂灭与顾小小结为道侣。”

“我过去没有什么美人，今后也不会有，若有欺瞒，如有违背。”

“愿自毁神格，真魂湮灭。”

作者有话要说：我短小了，顺便今天没忍住开了残疾暴君那本，小天使有空可以去踩踩。

寂寂灭（五）

随着寂灭的话音落下，顾小小便感觉到冥冥之中降下一道玄妙的能量，将两人笼罩在内。

她红着眼眶，在有些模糊的视线中看着那人唇角弯起，眼含笑意。

“你”

原是她想错了，寂灭对她，也是同样的心情。

顾小小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担心他会离开自己要哭，知道他只爱自己也要哭，简直太丢人。

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

寂灭看着面前不停掉眼泪的爱人，颇有几分无奈。

她这样哭，他总怕自己会变成禽兽的。

但她还太小了，还有九日，还有九日才能

“别哭了，不高兴吗？”

寂灭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努力转移话题，“要不要去看看你道侣的地盘？”

顾小小被他语气里夹杂的小骄傲逗笑了，心中那些不安在他对大道起誓的那一刻，便已经烟消云散了。

就算之前的岁月是在幻境中的，但只要两人的感情不变，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

顾小小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很是奇特的衣服，冰蓝色的半透明的衣衫像花瓣一样遮住了她的身体，只露出短短胖胖的胳膊和腿。

“我要换衣服。”

顾小小开口，奶声奶气，她自己都受不了的红透了脸。

她真的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