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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总而言之,韩尚书一踏入我公主府就往韩斐住的南苑方向奔去了,我思量着这种场合我还是不要出场省得自取其辱,便晃到书房去,吩咐侍女把太子那儿带来的一大叠奏折隔着。
&esp;&esp;我总觉得太子是个奇怪的少年人,如今这种父皇病倒皇姐摸鱼正是他掌权的最好时机,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要拉着我不放呢?要说他没野心我还真就不信了,现在这年头笑的越纯洁的内心越邪恶,这一点从宋郎生身上已经得到充分证实。
&esp;&esp;这乱七八糟的弹劾奏章看到晌午都没看完,也不知韩尚书事操办的如何。
我随手拣书桌上的一卷书,正是上回从韩斐那儿拿来的李煜词集,开头一首谢新思,什么“彻晓纱窗下,待来君不知”
,就是那“下”
字写成“吓”
,也不知是哪个文盲抄录的。
再随手翻过两页,中间那首长相思里“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的“飞”
字写成了“非”
字。
&esp;&esp;我凛了一凛。
&esp;&esp;韩斐怎么会犯下这种荒唐的错误?
&esp;&esp;我坐直身子,忙从
&esp;&esp;我目瞪口呆了很久很久,终于一合掌,“居然是他耶!”
&esp;&esp;韩斐眼睛有些睁不开了,抽着嘴角道:“公主这是什么反应?”
&esp;&esp;我将掌心覆在额上,使劲眨了眨眼,笑道:“你不知道,我回朝以来一直担心,我这太子弟弟看着这么纯良无害,以后如何担当大任?会不会我一闪人他就被灭掉了?唉,这下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胸有城府,善于谋略的,连我都给摆了一道,孺子可教。”
&esp;&esp;韩斐:“……公主,您可以离我远点,我怕我忍不住以下犯上……”
&esp;&esp;我识趣的倒退两步,“好啦,你都知道我这是在自我安慰,努力的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事情发展,你不认为这是一种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么?”
&esp;&esp;韩斐:“这个不叫乐观,叫白目……”
&esp;&esp;倒真的是白目。
&esp;&esp;太子。
&esp;&esp;这个答案纵然是在意料之外,亦是在情理之中。
&esp;&esp;两年前冬,父皇病倒,在满朝文武的反对和弹劾声中,年仅十四岁的他走向了权势风浪的中心。
&esp;&esp;在此以前,有一个太子叫萧景岚,受皇帝宠信,得百官敬崇,在朝上,激浊扬清,在民间,潇洒疏阔,可以说是汴京最耀眼的皇子。
&esp;&esp;自此以后,那个和萧景岚形影不离,庆国最不可一世的萧其棠成了他的辅政监国,不论是首辅、次辅、四大家族还是王公贵族,看的都是公主的面子。
&esp;&esp;我想,是我一直忘记,太子都快要十七岁了。
而我,正是在十七岁时执掌这个监国印玺。
&esp;&esp;韩斐打断我的思路:“公主在想什么?”
&esp;&esp;我摸了摸头,道:“突然闪过了许多事,看来我是需要多刺激刺激才能早日恢复啊。
韩斐,你是从何处知道太子对我下毒之事?有确凿的证据吗?”
&esp;&esp;韩斐将双手放在胸前,道:“公主可记得您和驸马之间的事么?”
&esp;&esp;我摇了摇头。
&esp;&esp;“我只知道,您和驸马成亲了大半年里几乎不曾与我说过话,有一天,却忽然找来了,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查出究竟是什么来头。”
&esp;&esp;我想了想,“忘魂散?”
&esp;&esp;韩斐点了点头,“我查出了那药丸的出处和大概的作用,失忆两年后致死或不致死,那颗药丸是不致命的。”
&esp;&esp;我张口结舌:“是……宋郎生的药?我当时就知道了?”
&esp;&esp;韩斐笑了笑,“公主殿下,您素来精明的少有匹敌,驸马虽说冷漠孤寡,却是个一根筋的,做起亏心事蛛丝马迹露个明显,您岂会看不出?不过当时驸马还未对您下过毒,他似乎仍在犹豫,公主倒故意放了几次水,最后驸马似乎决意放弃,所以公主您当时十分的开心,还为他的寿辰四下张罗。
我之所以断言您中的毒并非他所下,只因他的药丸早就被您给调包了,真正的毒药一直都是公主殿下您自己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