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聂棠很委婉地问道：“这位黄老师，德高望重？在玄门里很有身份？”

&esp;&esp;沈陵宜凑过来，也看到她翻出了黄重全的微博，嘴角抽搐了一下：“算是吧……”

&esp;&esp;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可是表情就已经明晃晃地写着“这不会是个老骗子吧，还百万女粉，那就是花心风流的老骗子吧”

。

&esp;&esp;聂棠又打开徐临川之前发给她的玄门内部论坛，打开黄重全那篇“新玄学”

理论，很认真地问：“你拜读过这篇……大作吗？”

&esp;&esp;沈陵宜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一本正经的，特别严肃特别认真，顿时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这个论坛里面胡说八道的人不要太多，以前徐临川还提出过用手机可以保平安，不用手机还能开天眼，这一听就是骗人的，结果还真的有人信。”

&esp;&esp;聂棠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你们做这种论坛干什么？不是交流学习用的吗？”

&esp;&esp;她这么一本正经地问他这个问题，还一脸震惊加不解，实在也太可爱了吧？沈陵宜看着她这小模样，就觉得心里发痒，有点控制不住地想要伸出手揉揉她的头发，虽然她有时候让他气得要命，也可恶得要命，可是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很可爱……

&esp;&esp;沈陵宜才刚伸出手，猛然清醒过来，立刻又把手给收了回去，背在身后：“学习也是有的，一般就是八卦。”

&esp;&esp;聂棠不太懂：“什么八卦？”

&esp;&esp;“八卦一些玄门大师的相爱相杀，爱恨情仇，心路历程。”

&esp;&esp;聂棠侧过头，有点吃惊地望着他：“啊？”

&esp;&esp;“所以黄重全就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骗外行人可以，我爸也觉得黄重全沽名钓誉，就是会经营人设——他没明说，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esp;&esp;聂棠又问：“你和黄老师算辈分的话……”

&esp;&esp;玄门讲究辈分和门相爱相杀，爱恨情仇6更

&esp;&esp;聂棠伸手，从它脖子一路抚摸到尾椎骨，来回撸了几回，只把它全身炸起的毛都给撸顺了，黄鼠狼软趴趴地贴在她的手臂边上，化作了一张黄鼠狼饼。

&esp;&esp;纸片女鬼歪着脑袋看着它，忽然生涩地开了口：“它为什么……这么，不高兴？”

她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突然开口说话，咬字都不清晰，可聂棠听懂了。

&esp;&esp;她抱着在她手上蹭来蹭去的黄鼠狼，微笑着回答：“因为阴灵也是有感情的啊，小黄还很聪明，智慧堪比人类。”

&esp;&esp;被夸奖了的黄鼠狼又抬起头，用毛绒绒的头顶往她手掌里蹭了蹭。

&esp;&esp;纸片女鬼又问：“是吗……那我怎么……才高兴？”

&esp;&esp;聂棠：“嗯……你喜欢新衣服吗？我觉得女孩子都喜欢新衣服。”

她打开衣柜，挑出了一条白色的长裙，放在纸片女鬼身上比了比，然后又画了一道符，往这条裙子上一贴：“要不你换条裙子，也许心情就能变好了？”

&esp;&esp;纸片女鬼对新裙子并没有什么感想，可是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经穿了太久了，应该需要换一件新的。

经过好些天的观察，她发觉聂棠每天都会洗澡换衣服。

&esp;&esp;当她换上了那条新裙子，白裙飘飘，看上去就很仙，从背影看去，绝对就是背影杀手没跑了——至于正面，唔，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正面。

&esp;&esp;黄鼠狼见她只顾着给纸片女鬼换衣服，都不给她撸毛了，就抬起爪子，敲了敲她，提醒她继续手上的工作。

&esp;&esp;聂棠抱着黄鼠狼给它梳了一会儿毛，忽然听见客厅的可视电话响了，她走出房间一看，正在屏幕中看到叶卿言这张秀丽的面孔，她冲着摄像头甜甜地微笑：“棠棠，开门，我来看你了！”

&esp;&esp;……要是她不主动上门，聂棠险些都要忘记她这个人了。

&esp;&esp;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sp;&esp;聂棠放下黄鼠狼，给她开了门，又出门在电梯前等她。

聂家住的房子也算是高档商品小区，因为小区内还有不少富商，还有像聂嫣然这样的演员，保安管得很严，必须有业主同意，才能放人进去。

&esp;&esp;叶卿言跟着她走进家门，立刻朝她伸出了手想要挽住她的手臂：“棠棠，我还以为你会不理我呢。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对不对？”

&esp;&esp;柏樱很讨厌叶卿言，经常说她婊里婊气的，还说见过婊的，但是就没婊成她这样的。

&esp;&esp;聂棠对她没什么想法，不讨厌，但也不排斥。

再说叶家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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