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首席就是江彤。

&esp;&esp;许攸宁诚实地道：“她问我是不是舞院的学生。”

顿了顿，“江老师好像以为我是很有天赋的人。”

&esp;&esp;吴淑风笑了声，意味不明：“这个江彤。”

&esp;&esp;台上，游远对江彤道：“再来一次。”

&esp;&esp;江彤扯扯嘴角，目光飞快在许攸宁身上一扫而过，然后抬头挺胸：“那就请吴老师看看我最近的排练成果。”

&esp;&esp;游远皱皱眉，跟着江彤走到台角：“吴老师在，你的心态也要稳得住。”

&esp;&esp;江彤没好气道：“我又没什么，又不是还需要指导的学生。”

&esp;&esp;语气却依旧酸溜溜。

&esp;&esp;游远无奈地拍拍她的肩膀：“好好演。”

&esp;&esp;音乐响起，江彤踩着鼓点出来。

&esp;&esp;善良的女郎帮助村民，却被村民赶进森林葬身兽腹。

&esp;&esp;故事很简单，舞蹈却惊心动魄。

&esp;&esp;一舞结束，江彤擦擦热汗，期待地看向吴淑风。

&esp;&esp;许攸宁也很期待吴淑风的评价。

&esp;&esp;在她看来，江彤台风稳，每个动作都完美到无可挑剔，不愧是首席。

&esp;&esp;台上的演员站成一排，江彤站在最左边。

&esp;&esp;吴淑风沉吟片刻，从右边挨个儿点评，每个人都指出优缺点，舞蹈演员们欣喜不已，连连道谢。

&esp;&esp;最后，吴淑风的视线落到江彤身上。

&esp;&esp;江彤不由得挺直脊背。

&esp;&esp;吴淑风点了点头，笑道：“江彤的腰伤看来确实好了，翻转动作都没问题。”

&esp;&esp;江彤松了口气，随即她的目光落在许攸宁身上，自得地笑笑。

&esp;&esp;许攸宁：“……”

她默默移开视线，假装看舞台装潢。

&esp;&esp;新一轮排练开始，吴淑风神色淡然，拍拍许攸宁的手：“别在意，江老师从小心态就有问题。”

&esp;&esp;许攸宁点点头。

&esp;&esp;排练到中午，原本要吃盒饭，吴老师给大家叫了外卖：“私房菜馆，保证干净，练了一上午，可要吃营养点。”

&esp;&esp;演员们惊喜地欢呼一声，纷纷走去后台，吴淑风走出去跟剧院院长说话，游远便许攸宁叫上。

&esp;&esp;后台桌子宽敞，二十几个演员围坐一圈，游远把米饭和一次性筷子递给许攸宁，招呼她：“想吃什么别客气。”

&esp;&esp;许攸宁含笑道谢。

&esp;&esp;旁边男首席问：“以前见过啊？”

&esp;&esp;游远随口道：“攸宁是以前我去参加考级考核的学生，那天本来约了吴老师打牌，她来找我，顺便就看上攸宁了。”

&esp;&esp;一个考级就看上了？

&esp;&esp;男首席探究地看向许攸宁，小姑娘手臂和腿都很修长，确实是好苗子。

&esp;&esp;“莫非是……天才？”

他小声问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