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着手里唯一一张d字打头的号卡，蔡晓燕失声痛哭起来。

&esp;&esp;众人沉默地看着她，爱莫能助。

&esp;&esp;“能换卡吗？”

徐贞忽然问老成员们。

&esp;&esp;秦赐迟疑了一下：“以前也有过类似的分组规则，但是不允许交换分组标志，会被当做违反规则处理，每幅画的规则都根据画的内容和寓意有所不同，所以我们也不能确定是否能换，但最好还是不要在人学07┃柯寻的潜力。

&esp;&esp;“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牧怿然淡声道，“和上面的那些人没有两样，就只站着不动，没有任何提示。”

&esp;&esp;朱浩文不再作声。

&esp;&esp;“不过这也许证明了，这个研究所研究的东西，和人有关。”

柯寻想起进入研究所大门前，自己看到的窗内不知是否是幻象的人影，那张似乎喊着“不要进来”

的黑洞洞的嘴，就像这楼内通过摄像头看到的其他人影一样。

&esp;&esp;“如果研究的是人，”

朱浩文接口，“a试验室和b试验室里的仪器设备似乎太少了些，尤其b试验室，而且我特别注意过了，试验室里并没有血迹或是人体内外部组织之类的东西残留，当然，除了墙上似乎用血写的字。”

&esp;&esp;说到血迹和人体组织，卫东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这么说，c和d试验室有仪器设备，进行的很可能是什么变态人体实验？比如把四个人身上的零件拆分了，组成一个新的人这种……”

&esp;&esp;“希望不是。”

朱浩文说。

&esp;&esp;“作者画这幅画的目的是什么？”

柯寻说，“一种暗黑向的画风？就像是某些暗黑漫画一样，以猎奇血腥和暴力为噱头来吸引人。”

&esp;&esp;“如果是这样的话，”

朱浩文道，“那么这幅画显然不会有什么主旨了。”

&esp;&esp;“所以没有主旨的画，画作者会把签名签在哪儿？”

卫东挠头，“一般情况下，会在画的左下角，右下角，或是中心景物或人物旁边的留白处。”

&esp;&esp;“左下角，右下角，那不就相当于地下室的位置吗。”

柯寻说。

&esp;&esp;“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卫东嘟哝，“左下角右下角各两个试验室，说来说去四个试验室哪个也没排除。”

&esp;&esp;“而且这也都只是瞎猜，”

柯寻说，“这幅画想要表达的寓意咱们还不知道，签名是不是在左右下角也都是猜的，我看这就和之前的某几幅画一样，只有过了第一晚，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