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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兰因摇头:“当然不可能,但他肯定会更谨慎。”
&esp;&esp;谢知好奇的问:“阿娘,你见过几次铸金人?都成功了吗?”
&esp;&esp;谢兰因说:“我见过三次,就你大人这一次成功,别的两次都失败。”
&esp;&esp;“铸金人失败率这么高?”
谢知微微吃惊,“难怪魏国用这法子来选皇后。”
他们就是不想立后吧?谢知说着便笑了,“阿娘你说后宫要是两人同时铸金人成功,他们会立两个皇后吗?”
后宫宫妃铸金人往往是群体活动,会不会有人同时铸金人成功?
&esp;&esp;谢兰因道:“当然不会,皇后怎么可能有两个?我想就算有两人成功,对外也只可能说只有一个人成功。”
&esp;&esp;谢知一想也是,宫里到底立谁为皇后,最后看的还不是皇帝和太皇太后的意志吗?
&esp;&esp;谢兰因指着女儿的红手串打趣说:“你是不入宫,要是入宫的话,你铸金人肯定会成功,连祭红都被你一次烧成功,你铸金人怎么可能不成功?”
&esp;&esp;谢知手上的艳若朱霞的手串其实是瓷珠,是极为难得的祭红色。
谢知嫌玉镯子带着不方便,她现在年纪又驾驭不了玉器,故她从来不戴玉镯子。
珍珠手链也不戴,现在珍珠采集是要人命填的,谢知除了让人做几颗假珠子外,并无珍珠手链。
&esp;&esp;瓷珠手串还是小叔送给自己的,他给自己和小婶烧了一窑瓷首饰,从头簪、耳铛到手串都用,不过谢洵没有烧奢侈的祭红,而是普通的白釉,釉下描绘了一些彩绘。
拓跋曜见谢知把一串不值钱的瓷珠当宝贝,日日夜夜戴在手上,就命匠人给谢知烧制祭红珠。
&esp;&esp;本来釉瓷就极难烧制,素有十窑九不成的说法,祭红更是难上加难,往往几十窑、上百窑都不成,每次烧制祭红都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所以拓跋家历代皇帝都没提过让官窑烧制祭红。
拓跋曜自己行事节俭,也没有任何烧钱的癖好,给自己打造的寝陵都是历代皇帝中最简单的,唯独对谢知偏爱,她要什么给什么,见她如此喜爱瓷首饰,就下令将作监烧祭红给她赏玩。
&esp;&esp;将作监都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以为自己怎么都要烧个年才出成品,却没想到这次祭红烧制的格外顺利,一窑祭红瓷器、一窑祭红的瓷珠首饰,顺顺当当的烧出来,原料一点都没有浪费。
当将作监欢天喜地的把祭红瓷奉上时,连拓跋曜就忍不住夸谢知有福气。
甚至拓跋曜当时就想,阿菀烧祭红都如此有福气,将来铸金人肯定会成功。
&esp;&esp;谢知一开始并不知道拓跋曜要烧祭红,她要知道,肯定会阻止拓跋曜的,见官窑居然这么顺利把祭红瓷烧制出来,她心里也松了一大口气,虽然祭红烧制贵了些,可只要没失败,谢知都能接受。
毕竟奢侈品,跟一次次烧制不成功的奢侈品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esp;&esp;自拓跋曜给她烧了祭红珠后,她最惯用的首饰就是这串珠串,几乎片刻不离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拓跋曜赏谢知祭红瓷的事后宫嫔妃也知道的,不少宫妃仗着自己受宠想让拓跋曜也给自己烧制一窑,可惜都被拓跋曜毫不留情的拒绝,并且痛斥她们一顿。
&esp;&esp;后来太皇太后寿诞,拓跋曜想给大母烧一窑祭红瓷作为生辰贺礼,没想将作监连烧五次都没成功,气得拓跋曜大怒,差点杀了将作监主事,还是太皇太后免了主事的罪责,也不让拓跋曜在浪费财力物力烧制祭红瓷。
谢知听说这件事后,立刻将自己所有祭红瓷奉给太皇太后,自己只留一串手串。
她的善解人意得来拓跋曜的夸奖,却让太皇太后震怒。
&esp;&esp;崔太皇太后何等高傲,岂会要谢知用过的东西?再说谢知烧两窑,两窑都成功,她烧了五窑都失败,她送祭红瓷过来,不是打自己脸吗?崔太皇太后毫不犹豫的让人退回去,要不是她涵养够好,她真想让人把祭红瓷都砸了。
也是崔太皇太后这次毫不留情的打脸,让宫内外都看清太皇太后对谢知溢于言表的厌恶。
拓跋曜心疼谢知受委屈,又不好当众跟太皇太后翻脸,只能暗中又送一匣子红宝石过来,让谢知串手串戴。
&esp;&esp;谢知说:“那是碰巧,祭红本来就难烧制。”
她也没想到拓跋曜给自己烧制祭红会这么顺利。
&esp;&esp;谢兰因不屑一笑:“她崔氏本来就是宫奴出生,也是运气够好,才爬到了今天位置,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还想得祭红,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本来谢兰因也不会这么刻薄,但她狠毒了拓跋曜祖孙,心里替女儿委屈,才如此评价崔氏。
谢兰因是被萧赜从正门迎入皇宫的皇后,对崔太皇太后这种扶正的小妾有天然的鄙视。
&esp;&esp;谢知明白母亲是因为自己而对太皇太后有偏见,她也没多说什么,远近亲疏她还是知道的,只要母亲开心,让自己跟她一起骂太皇太后都行。
但崔太皇太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固然有幸运的一面,但最大的还是靠她自己的实力,她当太后时才二十出头,要没实力,一个才刚大学毕业年纪的女孩子怎么在朝堂中立足?又怎么能压制成年的儿子,从他手上再次夺取权利?
&esp;&esp;谢兰因说:“不过现在都过去了,以后拓跋家的事跟我们无关。”
&esp;&esp;谢知颔首道:“对,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