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

！

你干嘛！

！

！

！”

&esp;&esp;沈栀惊得瞬间坐起，惊讶之余还注意到桌上自己流的一点点口水，顿时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了眼祁砚，又瞪了眼小女鬼。

&esp;&esp;小女鬼自然是很乖巧地装没看见，缩回谢默凡背后了，而祁砚却还笑盈盈地望着她。

&esp;&esp;“睡醒啦？不再睡会儿？”

&esp;&esp;沈栀恨不得把他瞪一个窟窿：“你什么都没看见！”

&esp;&esp;祁砚装傻：“你指什么？”

&esp;&esp;沈栀一把揪住祁砚的后领，拉着他一路到了露台边。

&esp;&esp;“好好好……”

祁砚无奈地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哼！”

&esp;&esp;沈栀气鼓鼓的，有点恼怒，但也不是真的生气。

&esp;&esp;隔了会儿，她冷静下来，望着祁砚脸上的轻松笑意，不知怎么的，忽然抛出一个长久以来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的问题。

&esp;&esp;“你，不是人吧？”

&esp;&esp;微凉的夜风里，月光透过树影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使他过于挺秀的眉目有些朦胧的不真切。

&esp;&esp;换做平时的祁砚，大约会回以“你怎么还骂人呢”

这种巧妙避开的俏皮话，不过这一次，祁砚却并没有避闪，他直视着沈栀的双眼，说出了深埋在他心里太久太久的答案。

&esp;&esp;“没错。”

&esp;&esp;夜风飒飒。

&esp;&esp;衣摆在风中翻飞。

&esp;&esp;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沈栀居然没太意外，甚至还有点想笑。

&esp;&esp;“哦。”

沈栀靠着栏杆，随口问，“那你这是抢了别人的身体？”

&esp;&esp;祁砚语气也很轻松：“看你怎么理解了。”

&esp;&esp;“怎么说？”

&esp;&esp;“如果以你们的角度，是我抢了他的身体，如果以他的角度，那就不是。”

&esp;&esp;四年之前的他，是以游魂的形式与真正的祁砚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