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这种事情总不能直接问，她得更深入地渗入向言叙生活的细节里，一刻也不能松懈。

&esp;&esp;可能是头天晚上，思考过度，

&esp;&esp;排练室里一片死寂。

&esp;&esp;闻如一被向言叙盯得心里直发毛，再憋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对着他傻笑。

&esp;&esp;良久。

&esp;&esp;向言叙换了一个坐姿，两手交叠放在腿上，冷不丁地问起：“今天你还有别的事吗？”

&esp;&esp;闻如一蒙了，实话实说：“没有了，我一会儿把镜头放回公司就能下班。”

&esp;&esp;“行，我送你。”

向言叙似笑非笑，平静地问，“你几年没查过视力了？”

&esp;&esp;“每年都查啊，学校有体检的。”

&esp;&esp;“不准，一会儿再去查查。”

&esp;&esp;“查什么？”

&esp;&esp;“看是不是要瞎了。”

&esp;&esp;“……”

&esp;&esp;小张在旁边听着，极力忍住笑出声的冲动，站出来说：“不好意思，闻小姐，这个人不在筛选范围之内。”

&esp;&esp;闻如一觉得自己太没有面子了，试图挽尊：“怎么就不在范围了？你们不能光看脸啊，这姑娘多有气质，改造改造也不是不可以嘛。”

&esp;&esp;“公司最近在招清洁工，名单上午刚拿过来，这位估计是放错了地方。”

&esp;&esp;“……”

&esp;&esp;小张垂下头，认错的速度不是盖的：“是我的工作疏忽，实在是不好意思。”

&esp;&esp;“……”

&esp;&esp;再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时刻了。

&esp;&esp;为什么这个世道，应聘一个清洁工都要化妆打扮。

社会对女人真的太严格了。

&esp;&esp;闻如一第一个表示不服。

&esp;&esp;闻如一不正常是常态，向言叙惊讶过后，倒也没往深了想，只当她今天又是忘了吃药。

&esp;&esp;有了这个乌龙在前，后面向言叙再让她提什么建议，闻如一闭口不言，安静得像个沉稳的老母鸡。

&esp;&esp;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艺人初选结束，向言叙组织部门的人开了个会。

&esp;&esp;闻如一窝在向言叙办公室看剧，许是他跟底下人打过招呼，光是下午茶就送了好几次，两三个小时过去，她不知不觉把明天早饭的量都给吃完了。

&esp;&esp;胃撑得难受，闻如一看下班时间已过，向言叙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