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回谢栗真的被问住了，他老老实实地摇头说不知道。

&esp;&esp;沈之川说：“因为和你差不多聪明的，比你还聪明的，甚至不如你聪明的，都去了更好的学校。”

&esp;&esp;谢栗一顿，忽然笑不出来了。

&esp;&esp;“两年前你代表学校参加数学建模大赛，当时你们组一共三个人，你们拿了柯伊伯带五

&esp;&esp;要问程光敢不敢在沈之川发火的时候，还向沈之川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质疑，那程光是绝对不敢的。

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esp;&esp;但他的师弟谢栗就敢。

&esp;&esp;可能是因为这孩子从来没想过自己毕不了业的可能性，也可能是因为年龄太小还没接受过社会毒打。

&esp;&esp;程光怕沈之川是学生怕老板的怕，而谢栗怕沈之川是儿子怕老子的怕。

&esp;&esp;当学生的，肯定不敢和老板讲道理的。

但一般当儿子的，都觉得自己可以和老子讲讲道理。

&esp;&esp;所以在谢栗觉得自己特别有道理的时候，他就敢振振有词地跟沈之川顶嘴。

&esp;&esp;比如现在。

&esp;&esp;“爱情和科学并不冲突，两者之间甚至有一定的相似性，都会面对碰壁的可能，都要求激情与奉献。

而且忙着搞研究的同时不停谈恋爱的科学家也大有人在啊。”

谢栗掰着指头给沈之川数，“爱因斯坦，费米，薛定谔。”

&esp;&esp;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沈之川，眼睛里却写满了执着：“老师，我想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