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歧州:大黑?她说的大黑莫非是宁姝给我的那个瓷器?等下!什么叫做我虽然不行?!
荀歧州朝着秘葵的方向快走了两步,却发现她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好似就这般突然的人间蒸发了一般。
“莫非……她就是大黑?”荀歧州脑中闪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大黑,来报恩了?不不不,问题是我对大黑似乎也没有什么恩。不对,大黑怎么知道我不行的?!不!本王没有不行!”
荀歧州念叨了好几遍之后,又自顾自的说道:“不对,她一定是提前仔仔细细的调查过本王了。目的就是想要在本王面前留下个深刻的印象!心思叵测!”
说归说,太后娘娘却是头一回看见荀歧州对这些名门闺秀的画像这么有兴趣。
他一进宫门,向太后请过安后便直言自己是来看画像的,太后娘娘喜不自禁。如今在她心头,倘若宁姝能好好诞下龙子,那就剩荀歧州这么一桩大事儿了。
旁的不说,秦王总是在军中,难得回趟京城,之前他总是以军务为先,说是要给魏家人报仇。可如今仇也报了,京中局势也稳定下来了,他还是没讨个媳妇。
原本就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倒不似荀翊没有皇嗣那般压力,而是旁人都津津乐道要拿他讲故事。尤其是前不久还听闻他去寻什么治疗“不行”的法子,可是传遍了京城。
堂堂秦王,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儿伤了颜面?
太后连忙让袁嬷嬷将那些女子画像拿来给荀歧州看,一边说道:“这些姑娘都是哀家仔细挑选过的,无论秉性、身世、模样都是一顶一的好。”
太后就看着荀歧州将那些画像反过来倒过去的看了好些遍,眉头却越蹙越深。
“秦王可是未曾看到满意的?”太后问道。
荀歧州并不是在看人家姓甚名谁家住京城哪个街巷爹爹祖父是做什么官儿的,而是在看这些画中有没有方才那个青衣女子。
只是颠来倒去看过,竟然没有?
难道方才当真不是为了引起自己注意才撞上来的?
再想想那额头上的青色花钿,还有独自在这宫中行走的架势,难不成当真是……大黑化成的?
荀歧州脑海里冒出个可怕的想法。
当日宁姝将大黑给自己的时候,说的是他未曾去过漠北,想要去看看行军打仗。
自己照做了。
莫不是这就算是所谓大黑说的“多谢”?莫不是大黑打算化成人形以身相许?不能啊!就算是大黑变成人了,那也应当是和自己一样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能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
荀歧州一直到离开太后娘娘那处时都是浑浑噩噩的,太后娘娘的嘱托他似乎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走了不远,又问一旁的小内侍:“方才那姑娘,你在宫中可曾见过?”
小内侍摇了摇头:“奴才还以为那位姑娘是前来寻秦王的。”说罢,他面有惊慌:“遭了,莫不是那姑娘秦王也不识得?!”
荀歧州双目放空:完了,自己好像被一个鸡腿罐给看不起了。
第145章【番外四】【秘葵·三】
秘葵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的瓷器都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汝奉总是柔声细语,说起话来也甜甜的,“秘葵你怎么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啦?是不是有什么坏人想要欺负你?”
小白也跟着说道:“若不是恰好被戴总管看见送回来,怕是就要在外面流落不知道多久。”
渣斗最爱落井下石,语调中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到时候一个瓷在外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但凡有个什么小宫人路过,看你值点银子的模样,说不准就把你藏起来卖了,到时候可就再也回不到宁姝身边了。”
秘葵有些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出去过?什么是跑了那么远的地方?戴总管把自己送回来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自己不过就是在外面睡了一觉罢了。
青叔和秘葵相处的时间稍长些,但也说道:“你可还记得带你出去的人的长相模样?这般手脚不干净,烁望宫不需要这般宫人。”
“就是!趁着姝姝出去的功夫就把秘葵姐姐带出去了,肯定有什么想法。”
“说不准就是路上撞见了什么人,心虚害怕,掉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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