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天使正在换牙期，一笑起来，门牙缺了两颗。

&esp;&esp;更可爱了。

&esp;&esp;后来程晟身体好了一点后，一直都很喜欢喂过路流浪猫、流浪狗。

小猫小狗吃点心的样子，能让他想起那只小天使。

&esp;&esp;很多年，都忘不了他。

&esp;&esp;心里偷偷许过愿，想要能再见到他一次。

&esp;&esp;谁知道后来，他的愿望竟然真的实现了。

&esp;&esp;祁衍比他想象中还要好、还可爱。

所以哪怕在后来，他终于知道他们之间隔着很多苦涩又无奈的真相，在他身边时，依然会觉得像是活在梦里。

&esp;&esp;这是一份特别纯洁又美好的感情。

&esp;&esp;程晟从来没有觉得，这种心思有哪里不对。

&esp;&esp;他想，无论是任何人，对一个人怀抱着这样纯粹的思念和悸动，也一定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错。

&esp;&esp;虽然，最近……

&esp;&esp;一切渐渐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esp;&esp;十一月，在孟鑫澜的闹腾下，家里终于装上了座机电话。

&esp;&esp;程晟家的号码在学校里不胫而走。

&esp;&esp;常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女孩子打电话来家里，“向程致远请教问题”

。

&esp;&esp;在学校里，程晟总是看起来很高冷，大家不敢接近他。

&esp;&esp;可隔着电话，女孩子们就变得活泼调皮了很多，除了问题目，经常还会多问一两句，比如你喜欢吃什么呀，有什么兴趣爱好、缺不缺朋友。

&esp;&esp;程晟有点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esp;&esp;只好别人问什么，他都认真地、一本正经地答。

&esp;&esp;很快，孟鑫澜就开始打探：“经常给你打电话的那几个丫头，家里都是做什么的？”

&esp;&esp;程晟：“我不知道。”

&esp;&esp;孟鑫澜：“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esp;&esp;期中考试之后是家长会。

孟鑫澜去了趟学校，很快就打听到了。

&esp;&esp;“啧，也就你们班的那个丫头家里是公务员还说得过去，剩下的几个，可快算了吧，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庭，别跟她们浪费时间。”

&esp;&esp;“小晟你成绩那么好，将来肯定是要考去北京上海的，到时候啊~在同学里找个当官人家的女孩子，一辈子就不愁了！”

&esp;&esp;程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