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苏灿想到此处，不由咬牙切齿，暗恨自己无知，一切都蒙在鼓里。

可是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城里一无是处的小少爷，这钟恨天如此费心引诱自己前来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esp;&esp;一时间，苏灿脑中闪过各种念头，百思不解。

&esp;&esp;钟恨天的声音悠悠响起，仿佛来自万里之遥：“小灿儿，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哈哈哈！

是不是心中充满疑问，百思不得其解？你问吧，钟爷爷此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sp;&esp;苏灿恨恨盯着镜面，恨不得挥舞铁拳砸向那笑若菊花般的老脸。

&esp;&esp;“钟老头，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苏灿那几日不曾见钟恨天拿着烟袋锅，于是问道。

&esp;&esp;钟恨天听之一愣，这小家伙满腹疑问，怎么问这种无聊问题？但是他堂堂悟尊答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然不能不回答。

&esp;&esp;“跟我乖孙女在一起，她不让我抽，我自然不敢抽。”

钟恨天大咧咧说道，丝毫不以为忤，眼神中透着慈爱之色，似乎想到可爱的小孙女了。

&esp;&esp;苏灿道：“哼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会给小鱼儿汇报的。”

&esp;&esp;钟恨天烟袋锅往前一敲，发出“当”

一声响，似乎他面前也有一面相同的古镜。

&esp;&esp;“臭小子，你敢！”

&esp;&esp;“哈哈！”

苏灿哈哈一笑道，“下个问题，上次碰女人是什么时候？”

&esp;&esp;钟恨天怒极而起，咆哮道：“臭小子找死啊！

竟敢对我大——不——敬！”

&esp;&esp;苏灿轻描淡写道：“原来也是言而无信之徒。”

&esp;&esp;钟恨天生生咽下一口气，仰首望天，似乎想到一些令人心痛的往事。

声音难得低沉悲伤道：“十年。”

&esp;&esp;苏灿想起韩冰玉所言，暗道这钟老头也算钟情，没有乱来。

要知道即成悟者，情欲之事根本不会因为年龄而终止。

&esp;&esp;钟恨天眼神灼灼，看着苏灿：“下个问题，最好别让我再生气。”

&esp;&esp;苏灿似乎被吓着了，低声道：“好说，好说！”

&esp;&esp;眼珠一转，凑近镜面，对视钟恨天，缓缓问道：“你，想不想韩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