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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站在酒店床前,可笑的荒唐感依旧萦绕在钟仪心间,挥之不去。
一起长大的玩伴此刻正欺身上前,叁两下便将她的衣服除尽,按倒在床上。
他的面容在背光的阴影中逐渐变的模糊、扭曲、面目全非。
但这怨不得谁,她在心里叹息,自己好像有搞砸一切男女关系的本领,万明泽是,傅成鹤也是。
和傅成鹤关系的崩坏在高二的一个暑假。
那天晚上凌晨两叁点,睡的迷迷糊糊的钟仪接到了一通跨洋电话。
熟悉的声音瞬间惊起了她一身冷汗,电话那头的人说:“钟仪,今天是你父亲祭日,去祭拜的时候记得代我向他问好。”
礼貌客气的仿佛是她多年老友,语气却阴冷潮湿的如同一条在她耳边吐着舌信子的毒蛇,恶心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她手心津满冷汗,滑得快要握不住手机时,电话里适时地响起了忙音。
如同一个午夜幽灵,功成身退,只留下受害者在寂静的深夜里被黑暗吞噬。
傅成鹤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看到钟仪单薄的身影静静地矗立在路灯下,如一抹游魂。
像极了两年前她父亲刚离世的那个夜晚,他发了疯地寻找她的身影,将她常去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处烂尾楼的房顶寻到了摇摇欲坠的她。
一模一样的惨白的小脸,了无生气的眼瞳,看的他心里发慌。
但至少这次她愿意跟他打电话,她在求助……
傅成鹤心下稍微有些安慰。
快步上前将冰凉的躯体抱在怀里,他听见钟仪说:“我想喝酒,你陪我吧。”
没有真正痛苦过的人无法理解酒精带来的好处,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使身心得以暂时从现实中解脱。
几杯酒下肚,钟仪的大脑开始变得迟钝,全身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哭的泣不成声,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借着酒意尽数抒发了出来。
再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醉酒的钟仪终于恢复一丝清明的时候,她已经和傅成鹤在床上滚做一团,纵情热吻,津液沾满两人的嘴唇。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傅成鹤在反复地、急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钟仪……钟仪……”
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用一种不甘心,又带着点期待的语气。
钟仪的身下已经泥泞不堪,她分不清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只觉得整个人欲火焚身。
她渴望有人填补身体里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一个有力的支撑点来给她依靠。
于是带着引诱的意味道:“嗯,我知道……我知道,快进来……”
肿胀充血的性器被她用力握住,引领着往身下湿漉漉的穴口探去。
傅成鹤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手抚慰鸡巴要比自己弄的时候爽这么多,更可况这人是钟仪。
他已经快要克制不住原始的冲动,只想立刻插进温暖的穴里。
但他还是忍住了,固执的要确认一个问题:“你不会后悔吧?”
“不会,不会……插我……啊…啊!”
钟仪急的不行,性器就在湿滑的穴口摩擦着,却迟迟不愿意乖乖进来。
她开始纵情呻吟,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企图勾引身上的人快快帮忙疏解身上的痒意。
傅成鹤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钟仪,放荡的让他感到害怕,又无比沉迷。
仿佛被她拉进了欲望的沼泽里,共同在那片柔软湿润的泥土中慢慢沦陷。
直到窒息,不妨是种解脱。
他顺从她的旨意,遵循她的指引,进入了潮湿狭窄的穴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