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杯也是我的，”

宁谷说，“而且我负责任地提醒你，特别难喝。”

&esp;&esp;连川失去了喝东西的兴趣，往后靠了靠，看着宁谷：“我问你。”

&esp;&esp;“问。”

宁谷一抬下巴。

&esp;&esp;“我晕倒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连川问。

&esp;&esp;“没有，”

宁谷说，“我也不瞒你，这个诗人，我碰见过两次了，李向说，他出来的时候没有光，听到他说话的人就疯了。”

&esp;&esp;“你听到他说话了。”

连川说。

&esp;&esp;“嗯，问我是谁。”

宁谷点头。

&esp;&esp;换了之前，他不会跟连川这么老实地交待，跟鬣狗交换信息……哦不，不是交换，是向鬣狗无条件提供信息，旅行者绝对不可能这么干。

&esp;&esp;但眼下这种情况，摆明了跟诗人有关，而他单独面对诗人估计是死路一条，加上连川就还有希望，毕竟按礼帽的说法，连川是从一万个死人里挑出来的。

&esp;&esp;“你是谁……”

连川低声重复了一遍。

&esp;&esp;宁谷马上回答：“我是鬼城……”

&esp;&esp;“你带来的那个武器是谁给你的？”

连川打断了他的话。

&esp;&esp;“被你抢走的那个吗？”

宁谷看着他，“地王，鬼城的老货商了，什么都能搞到，听说他还见过参宿四……那不对吧……”

&esp;&esp;“参宿四有过几个，”

连川说，“强行契合，出错死亡的机率很高。”

&esp;&esp;“现在就你一个了，只有你能契合，”

宁谷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别的都死了呗？”

&esp;&esp;“嗯。”

连川应了一声。

&esp;&esp;“死了一万个？”

宁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