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从哥指指阿大的被窝，又看看自己的被窝。

阿大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

他说我腿伤了怎么搞，你不介意你自己坐上来。

&esp;&esp;从哥赶紧说不不不，你这不搞之恩我一定铭记半辈子，你要明天晚上也不搞我，我能再多记十年，你要始终不搞我，我他妈率领祖宗十八代感谢你。

&esp;&esp;从哥觉着这是一个关系缓和的机会，至少他可以试着和阿大交流交流，虽然这些人被称为苦山猴子，但看似阿大还比较通人性。

指不定聊好了，从哥也能用其他方式换自己一身清白。

&esp;&esp;岂料阿大静静地望着他一会，然后摇摇头，坚定地道——“不行，我不搞你，我们就要杀你。”

&esp;&esp;从哥大惊——“为什么？”

&esp;&esp;“因为你是俘虏，拷问不出消息的俘虏，不可浪费口粮。”

阿大认真地解释。

&esp;&esp;“那……”

从哥讶异，反问，“那如果我被你操了，我损失了那么多精力和蛋白质，我他妈一顿吃三碗，不是更浪费口粮？”

&esp;&esp;“不，你跟了我，你就是我的契兄弟，他们不可动你。”

阿大说，“我养契兄弟，天经地义。”

&esp;&esp;“这……”

从哥完全没觉得这哪有天经地义。

&esp;&esp;在从哥的家乡，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想都不可想象的事。

不是说没有过，而是有也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欺上瞒下，甚至自欺欺人。

&esp;&esp;他曾以为这是家乡民风过于保守决定的，不够开明就导致还不能接受外来社会那么前卫的关系。

&esp;&esp;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苦山这个落后到不可思议的地方，这方面却有着完全不同的习俗。

&esp;&esp;他咽了一口唾沫，问，那阿言呢，我做阿言做的事，我……我给你们端茶倒水，我——

&esp;&esp;“阿言也是要找个人跟的，”

阿大说，“他现在端茶倒水只是暂时的，等蝾螈节过了，若是没人愿意要他，就杀了。”

&esp;&esp;从哥心里咯噔一下。

&esp;&esp;气氛僵硬了几秒，阿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的小秘书端茶倒水的？”

&esp;&esp;第章

&esp;&esp;穿着蓑衣的人是在硬是塞完两个饼之后来的，也就是这一次，从哥才知道那人叫做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