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朱传佳得意道，“这就叫出奇制胜，你们想啊，到时候我们可是在一个地方招揽客人，我这快板一打，可不比你们光靠肉嗓子有看头多了？那客人可不都先奔着我来！”

&esp;&esp;陈小萱吐槽：“可是你这样，别人应该以为你是卖艺的吧？”

&esp;&esp;蒙希希更狠：“佳哥，你还记得你是流行男歌手吗？这样一搞，不怕大家以为你转型去说相声了吗？”

&esp;&esp;朱传佳：“去去去，我这是为了宣传华夏文化而献身！”

&esp;&esp;这下他搭档也忍不住了，蒋维一把扣住他的脖子阻止他再说下去：“得了吧，你就直接承认，咱这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

&esp;&esp;闹归闹，方案总算是定了下来。

&esp;&esp;不过临散场前，朱传佳还是心有戚戚，不放心地去看全程没怎么参与讨论的谢染：“谢总，你真没想法？”

&esp;&esp;谢染见他问得认真，稍微思索了一下，道：“现在有一点了。”

&esp;&esp;其他几个嘉宾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朱传佳直接喊出声来：“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esp;&esp;方回望也转头去看谢染，与其他人不同，他的神色中更多了几分复杂的期待。

&esp;&esp;昨晚匡有放让他追回谢染，他没有明确同意，却辗转了整整一晚上，把谢染这段时间的种种情况又重新审视了一遍，然而越是审视，越是心惊。

&esp;&esp;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谢染似乎已经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谢染的每一个决策都超出了他以前的认知。

&esp;&esp;不管是顶级虚拟偶像孟非悬的推出、在股市里的惊人表现，还是昨天刚刚发生的，神乎其神复现了《新旧西》取景地的事情，谢染做的每一件事，都远不是方回望能做到的。

&esp;&esp;谢染本人，则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沉稳、清冷，却又锋利无比，这种与以往全然不同的，似乎并不好亲近的性格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凝练成了令人无法轻视的气势。

&esp;&esp;令他也要仰望的气势。

&esp;&esp;方回望恍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憋着一股劲想要与谢染一较高下，甚至想要压制谢染，将他彻底打垮，或许正是源于这股无以名状的、难以察觉的对如今的谢染的恐惧。

&esp;&esp;曾经他与谢染并驾齐驱，所以他才能沉得住气，他总觉得，只要他愿意花功夫，他总能跟谢染重新站在一起。

&esp;&esp;可是如果两人的差距拉开了，如果谢染已经超越他，甚至远远将他抛下了呢？

&esp;&esp;方回望不敢再想下去，只直勾勾看着谢染，想知道他这次又会作出什么惊人的决策。

&esp;&esp;谢染却是沉默了一下，他对朱传佳的话有些不理解。

&esp;&esp;孟非悬识别到谢染的状态，熟练地解释道：“他说的是电影《九品芝麻官》的台词，意思是你故意撒谎假装自己没想法。”

&esp;&esp;谢染：“……嗯。”

&esp;&esp;谢染面不改色，说道：“只是针对你们前面提出的方案有一点想法。”

&esp;&esp;他报了几个地名，“这几个地方都在餐厅的步行范围内，是餐厅周边主要的商业娱乐区，人流量大，并且有在外就餐的需求，如果想要招揽多一点客人，在这几个地方发传单是比较合适的。”

&esp;&esp;他说得简短，蒋维却很是感慨：“谢总准备功课做得真足啊。”

&esp;&esp;咸鱼失去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