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姜小乙教典,走上正轨,造福百姓,绝不可做出扰乱朝纲之事。”
&esp;&esp;戴王山:“是!”
&esp;&esp;永祥帝明显已经不想再谈灵人教,姜小乙听得出来,肖宗镜更听得出来。
&esp;&esp;永祥帝摆摆手,内侍上前,引领姜小乙离去。姜小乙一步步退出千秋殿,永祥帝的声音从原处飘来。
&esp;&esp;“比起此事,另有一事才真正令朕担忧。青州贼军日益猖獗,蛮夷贼将丧心病狂,连屠三县,东部州郡已成血海尸山。每每想起,朕心如刀割,夜不能寐。我们要尽快平定战乱,还百姓们一个太平天下……”
&esp;&esp;出了千秋殿,姜小乙深吸一口气,混沌的脑子方才清楚了些。
&esp;&esp;这内廷给她的感觉像极了北方的冬风,明明吹得凶狠,却因寒凉刺骨,将人冻到麻木,而显得异常平静。
&esp;&esp;这种动与静的矛盾,使姜小乙的内心感受到强烈的冲击。脑海之中曾经稍显模糊的未来,此刻也渐渐明晰了。
&esp;&esp;站在空荡荡的大道上,姜小乙回眸眺望。
&esp;&esp;悠悠苍天,茫茫世间,千秋殿好似一座巨大的牢笼,将众生笼罩。
&esp;&esp;深夜谈谈心。
&esp;&esp;姜小乙回营后,李临过来询问,姜小乙随便应付了几句便去巡逻了。
&esp;&esp;她急需走动走动,理清思绪。
&esp;&esp;经过这一日,她有好多话想对肖宗镜说,有些安慰,有些抱怨,甚至还生出了些劝阻之意。但她还没想好该不该说,若说的话,该怎么说。
&esp;&esp;下午是周寅负责执勤,姜小乙同他一起去。
&esp;&esp;周寅走在姜小乙前面,一如既往沉默寡言。
&esp;&esp;姜小乙走着走着,忽然问道:“周大哥,你是一直都这么不爱说话吗?”
&esp;&esp;周寅回答:“言多必失。”
&esp;&esp;姜小乙看着他默然的背影,又问道:“刚刚我从内廷回来,李临和江存书都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你不问,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esp;&esp;“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esp;&esp;“那你关心什么?”
&esp;&esp;“我只关心大人交代我的事。”
&esp;&esp;姜小乙笑道:“李临总说你是木头,想来也是因为你一直这样一根筋,什么都不想。”
&esp;&esp;周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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